陆良将饭菜端进娘屋子里,劝慰了一番才出来,老人家显然是被陆清名那番话给伤到了,只是强撑着不愿给他们知晓罢了,连饭都没用多少,陆良没办法将灶上的水端进屋里,看着花月柔柔地说:“我试过了水正好,过来洗吧。”
花月头上的首饰不多,只是当着陆良的面不好意思,而且外面的衣衫也过长多有不便,需要脱下来,轻笑道:“你先忙别的去吧,我洗好端出去。”
陆良坐在炕上,束发的红色发带随着他的动作垂在肩头,笑容里带着几许痞气:“我看你洗,往后你要和我睡在一起几十年,难不成你次次都要撵我出去?”
花月被他的话逗得羞涩不已,缓慢的将身上的外衣脱下来叠放整齐放在炕头,微微俯下身子,柔软细腻的手撩起水覆在面上,洗去胭脂水粉露出如鸡蛋白一样的肌肤,红唇微张,特别是那双眼睛像是在灵泉里浸泡过一样,水润又清亮,陆良定定地盯着,想到从此以后那双眼睛里只有自己懂存在,心间的空洞瞬时被填满。
陆良看着花月坐在小凳上脱下绣花鞋,白色的袜子,露出小巧漂亮的脚,他的眼睛跟着动了动,忍不住起身走到她身边蹲下来,双手探入水中将她的脚拢起来,轻柔地摩挲着。花月觉得很痒,他手上有常年干活磨出来的茧子,受不住往后抽了抽,却被他捞回来,笑着躲闪:“我自己来,你别动,痒的很。”
陆良轻笑一声,抓起一旁的帕子小心翼翼地替她擦干净水,而后将她拦腰抱起,附在她耳边道:“你看,天黑了。”
其中的用意便是不明说,花月也听得懂,本就娇嫩欲滴的脸此时更是红的滴血,环着他脖子的手紧了紧。到炕上也不过几步远,昏黄的油灯将他俊朗的面容包裹起来,温柔又多情。
花月衣服上的系带在他手中被解开,露出里面红色的里衣,白皙莹亮的皮肤晃眼,他就势要压下来,花月推了推他:“去洗……”话还未说完便被他给堵住了嘴,柔软的舍沿着她唇部的线条细细描摹,在她吐出一丝轻吟时,发狠地闯入她紧闭的牙关中,邀她一同沉沦。
她对陆良的亲近只觉得羞涩又有些怕,淡淡光亮下他的眼睛里像是有一团灼烫的火焰,生生要将她拆吃入腹一般。还有他粗粝的大掌一路勾勒着她纤细妖娆的曲线,从上到下一直到羞于启齿的地方,这种陌生被入侵的感觉让花月本能的排斥。
陆良等这一刻足足等了好几年,明明装满情意的器皿已经满的流出来了,他只能不动声色的强压着,而今就像开了口的河堤,再也没法克制,只有不断的渴求与需索。心里有道声音告诉他,过了这一天他们就将真正的在一起,自此再没有什么变故能让他一次一次的气急败坏,让他在不被人发现的时候独自心痛。
花月紧扣着他的肩膀,一片迷乱中连思绪都不受控制,随着他在耳边的轻喃与厚重喘息而荡漾,就在她窘迫地要劝她不要亲下去了,却感觉到一道坚硬火热的力道穿过阻隔进人她的体内,所有的神识都在这刻收拢回来,马上要冲破喉咙的声音被理智压住,只能大口的喘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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