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远南听得忍不住低笑以来,胸腔震动,嗓音低沉悦耳,趁她不备时对着她的唇瓣压了下去,辗转亲吻,像是恨不得要将她吞吃入腹一般,直到她因为呼吸不畅捶打他,他才放开,深邃狭长的眼里睛荡漾着数不尽的笑意。
阿蝉个子娇小,得仰起头才能看清他的表情,棱角分明的俊朗轮廓,柔和的五官散发出浓情蜜意的味道,平日里他并不是如此,冷淡漠然让人只敢远远地看着他,却不敢往前一步。阿蝉在不被人发现的角落里就这么盯了他大半年,从最初的遥不可及到如今能感受到他的体温和呼吸,一切都像是做梦一般让人觉得不真实。
林远南像是不满足一般,柔软的舌划过她的唇,而后野蛮地入侵,将属于她的所有甘甜一遍一遍的品尝,夕阳已经落山,只留最后一抹红霞挂在天上,他才放弃,轻轻将无力地拥入怀中,满足地问道:“我真想快点成亲,这样就不必和做贼一样时时得忍着。你想和我成亲吗?”
阿蝉并不知道林远南问出的这句话有多重,它像颗石头落在自己的心上,让她在被甜意包围中放下所有的羞涩,她一直随着林远南的主导而动,嘴上说在乎,心里说爱,却不曾让他感受过半分自己的心,垂下眼帘,嘴角上扬勾出一抹动人的笑,在他滚烫逼人的目光中,犹如蜻蜓点水一般与他的唇相碰,叹息一声道:“怎么会不想?远南,从你第一天出现在镇上,我的眼里就容不下任何人了,我从不怀疑我对你的感情。可是那个时候我不敢对你有太多的奢望,总觉得你会离我远去,就像那些说你和方小姐彼此情投意合的话,我明知道不可信,却还是会不由自主地把它们放在心上来膈应自己。”
林远南摸摸她的头发,温声笑道:“细细算来也只剩几天了,娘已经将东西准备得差不多了,倒是你可忙得来?若是实在不得空便找些省心的法子罢,思来想去也只有嫁衣最难,倒不如到成衣铺子里去买样现成的罢,成天做针线活,眼睛哪能受得了?”
阿蝉赶忙拒绝道:“一辈子一回的事哪能这般随意?更何况我还指着这门手艺赚钱养家,连自己的嫁衣都做不好,这不是让人笑话吗?”
林远南抬头看了眼天色,无奈道:“随你就是,凡事得适可而止,累坏了身子反倒得不偿失,可记住了?”
两人好像自上一次的事后变得越发亲近起来,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将两人的心拉到一起,有一瞬间林远南觉得藏在自己心里的事情可以毫无保留的告诉她,可是想到以后可能会有的麻烦,想了想还是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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