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仪:“......”
在这个问题上祝仪不想纠缠太多,她更在意的是另外一件事情——谢年舟到底行不行。
谢年舟很忙,来一趟不容易,她被关进来十几天了,谢年舟来到次数一只手数得完,她不想在不相干的事情上浪费心思,便直接单刀直入,“我对你就是有念头啊。”
谢年舟饮茶动作一顿,凤目眯了起来。
祝仪撑着案几站起身,一只手勾起谢年舟的下巴,径直问道:“谢年舟,你是不是不行啊?”
——“每次都是雷声大雨点小。”
谢年舟眼皮狠狠一跳,抬手攥住祝仪的手腕,“阿姐,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知道啊。”
祝仪一脸平和,说着天凉王破里的霸总话,甚至还俯身啄了下谢年舟的唇瓣。
谢年舟呼吸一短。
“我在玩火儿。”
祝仪一脸笑眯眯地看着谢年舟的反应,看热闹不嫌事大,她还往他脸上吹了一下热气,“谢年舟,你不想玩火儿么?”
接二连三的挑逗动作终于让谢年舟有了反应,他捏着祝仪手腕把她逼进墙角,“阿姐,别逼我。”
回应他的是祝仪探身吻了吻下他的唇。
女人柔软温暖的吻落在他唇角,小东西笨拙着往里探,离得太近,谢年舟还能感觉到她胸前的一片柔软,大抵是的确想开了,那只不曾被他捏住的手不安分地揽着他脖颈,学着他的样子捏了捏他的耳垂。
一吻而终,祝仪把他松开。
“没逼你。”
祝仪在谢年舟耳侧低语,“就是想跟你做了。”
“谢年舟,要来么?”
心中的某根弦突然断了。
谢年舟捏着祝仪手腕把她手腕拉在她头顶,俯身咬上她的唇。
这次的吻与之前宣告主权的吻完全不同,裹挟狂风骤雨而来,甚至还有些粗暴,祝仪有些喘不过气,像是潮汐退后留在沙滩上的鱼,每一次的呼吸都要看上天的赏赐。
背后是墙,祝仪无处可躲,也没打算躲,她仰着脸回应着谢年舟,空气粘稠如奶油化开。
祝仪另一只手落在谢年舟脖颈上,摩挲着他圆领袍上的衣扣试图解开。
毕竟只有一只手,又是男人的衣服,她没经验,活动也放不开,手指扯着衣襟在谢年舟脖颈处来回磨蹭,半日也不曾将衣扣解开,只听到谢年舟的呼吸似乎粗重了些,侵略性极强的吻更加没了收敛。
解了半日不曾把谢年舟的衣服解开,祝仪没了耐心,单手抓住他衣襟用力一撕,刺啦一声,衣襟从她掌心滑落,没了墨青色圆领袍的束缚,里面的月白色的中衣只剩下装点作用,祝仪探进他中衣,指腹落在他肩头,手指稍稍一撑,便把中衣剥了下来。
男人清瘦但有料的肩膀暴露在冷气中,祝仪的手顺着他肩膀一路往下,作为一个母胎单身两世的人,祝仪对这种事情并无经验,只是回忆着花市爱情动作小说的内容情节下意识的模仿,指腹蜻蜓点水似的往下游走。
谢年舟的吻彻底没了章法。
这种事情上男人比女人更容易上头,祝仪清楚感觉到谢年舟原本微凉的体温现在逐渐热了起来,攥着她手腕的手也用了几分力气,微微有些疼,让她有些不适,但想想男人都是被下/半/身所支配的动物,她便没有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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