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她手中将五彩带金粉的丝线撤出来,捏住了她的腕子,“你眼里只有长乐和佑儿。”
莺莺听他这孩子般醋气的话,不由噗喝一声笑了,将手里剩下的三颗珍珠放回首饰盒,“你这可冤枉我,我心里可只有你。”
箫晏知道这小姑娘在说好听的话哄他,但是又偏巧就被她给哄到了,便拿起她手旁的丝线,道:“日后你心里得先有朕,佑儿年长后要娶太子妃,长乐要选驸马,朕才是你最可靠的。”
莺莺听了他这话,真的好想笑,但是被他温热的大手握住,又觉得心里有丝丝的暖意。
孩子才两个月,又是一下两只崽崽,她自然精力都到了孩子那里,对箫晏也的确关注度下降。
直到今天,看到沉稳又高华贵重的帝王,像个孩子一般的翻了醋缸,她这才有所意识。
莺莺捏着他的指节,忽然想起什么来,道:“静贵人、温才人和安才人都许了人?”
“嗯。”箫晏浅浅应了一声,不置可否。
他没有碰过她们,都是干干净净的好姑娘,给她们选了地方的几个老实敦厚的大臣,他们都是中正清廉的。
“对了,长乐宫向阳,南面又空了好大块地,我想着让内务府到打春了种上葡萄藤。”
“好。”箫晏还是由着她。
“今日,母后说给长乐定下归德侯府家的小世子为驸马,我瞧着那孩子挺好的。”莺莺随口说了一句,像是聊家常。
“嗯……嗯?”箫晏眉头忽然紧紧的拧了起来,“为什么给朕的公主定下,朕的公主自然要全国选夫,要嫁也得嫁朕这样的!”
莺莺蹙眉,一双清媚的眸子打量跟前的男人,“全国选夫?这也太过了些……”
“朕的女儿,千金之躯。”箫晏笃定,宠溺之情满满。
莺莺点了点头,敷衍了几句,又道:“既然你这么惯着长乐,你就和长乐一起睡,那孩子最近夜里总是哭,扰的我也睡不好。”
箫晏看着一旁睡得饱饱的长乐,不由面色转暖,半晌又回头皱眉道:“朕跟长乐睡,那你呢?!”
莺莺靠在软枕上,很自然地指了指佑儿。
箫晏扫了一眼儿子,淡淡道:“他们跟着乳母睡,朕要和你一起睡!”
“最近,他们夜里都不太找乳母,哭了好几回了。”莺莺再次拿起长命缕,将珍珠在上面比量了比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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