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想起这些,他心口就像是堵了一块巨石,憋闷的不行。
而此刻,一切准备得当,他心里也很清楚,对于魏莺莺,他是再也无法去划分为前朝和后宫,他不在意她的过往,不在意她的身世,不在意她的家世,他在意的就是她这个人。
尽管最初的最初,他对她的兴趣源于那份暧昧和迷离,对她于公于私也是划分的干净清楚,可是后来,一步一步一寸一寸,他对她失了分寸,没了深浅。
直到自己当真是对她没了辙,当真是捧在心尖儿还嫌不够好,就那么一刻,他忽然明白,当真动了情,什么帝师、帝学、帝修那些框框架架是规束不住的!
德阳宫的烛火灭了,整个宫殿又恢复了黑漆漆和沉寂,而箫晏则和忠将卫巡起兵,进发云南。
卫巡走的水路,比御驾亲征军早到广西府。
而箫晏也是兵出奇招,不走中路,而是直接向西北走,到了寿王驻守的朵甘思宣慰司。
那是兵家必争之地,扼住这里,与卫巡双向夹击,便多了几分胜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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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边儿,济慈照惯例给莺莺诊脉,只是还未诊完,忽然听到外面的随从朝着宁王低低又急急道:“王爷,皇上御驾亲征——到了朵甘思宣慰司,卫巡走水路到了广西府。”
而这话一出,济慈立刻发现魏莺莺的脉象猛地一跳,面色也忽然映上了一丝活气。
而宁王刚进门,就看到了她脸儿上这抹极为明显的欢喜和活气。
“箫翼,你放我走吧。”魏莺莺起身,径直走到他的跟前。
“你就这么想走?”箫翼看着她问。
魏莺莺重重点头道:“我求你,放我走。”
箫翼深吸了口气,眉眼里挂着霜,道:“你走近些。”
魏莺莺往前迈了一步,而下一刻整个人就被他圈在怀里,魏莺莺挣扎用手指甲掐他,箫翼却是颓然一叹,“让本王好好抱抱你,你求本王放你走,本王自然要索取些什么,这桩交易才成,不是么?”
箫翼微微叹了口气,将她圈的更紧了些,低头便是她乌腻的长发,带着淡淡的香气,绿色的襦裙将她衬得益发的艳美清雅。兴许是因为怀孕的关系,他又处处里差人好生照料,她身材丰腴不少,贴着他的外衣软软的,但是纤腰依旧很细很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