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翼看着她递过来的酒,还有不用王爷殿下,而是用你我,便笑着揉了揉她的发心,“你跟我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魏莺莺被他拉进假山处的黑暗里,将贴在她下巴上的发丝儿拨开,随后低头轻轻吻住了她的唇,好一会儿,道:“我请父皇赐婚了,魏莺莺!”
魏莺莺眼神闪躲,以前倒是身世可匹配,可是现在他是手握兵权,又春风得意的宁王,而她也看到了林太尉带着女儿来了,论起日后的前程,娶林太尉的女儿为正妃是最合适的。
魏莺莺看着箫翼,半晌道:“林太尉的女儿,似乎很好……”
“她好不好,关本王何事。”箫翼认真看着魏莺莺,随后一把将她圈进怀里沉声道,“本王自始至终要的就是你!”
这句是他的真心话——他冷鸷而残暴,是个没有感情的人,谁的生命都是草芥,包括他自己的,可是自打上次被砍了双膝,与她朝夕相伴四月,他死了的内心仿佛是又活了,只为她一个人,只容得下她一个人。
她红了脸要躲,可是又被他逼在了假山之上,凉薄的唇带着灼灼,落在她耳侧、下巴、脖颈……
再后来,便是大婚,他与她的大婚时极为热闹喧嚣的,云南府满城的百姓沿街迎花轿,喜糖和喜饼足足洒了千余箱。
而喧嚣散去,他踏进新房,桌上两只龙凤喜烛静静地燃烧着,而那个小姑娘却困的靠在床柱子上睡着了,入眼的红嫁衣,盖头捏在手里,发髻上的金钗被压得扁圆。
他向来不爱笑,可是看到她这幅娇憨而秀雅的模样,便笑了,他大掌捏着她的下巴,而她下意识就醒了,似乎有些慌张,一抬头险些撞到他,待见他深深而笃定的模样,又红着脸儿道:“喜婆子说你要子时才能来……我困了。”
箫翼收回大掌,淡淡应了一声,将她抱进了净房,沉沉而又笃定道:“魏莺莺,从今天起你是我箫翼的妻,生生世世,我都爱你。”
之前,魏莺莺觉得也没什么,只是照顾他的伤,可是现在他成了她名正言顺的丈夫,还说着热辣辣的话,不由让她觉得有些促狭和羞赫,想要找个老鼠洞躲起来。
她挣脱想要下来,又低低道:“外面丫头们都在呢……”
刚大婚,他就抱着她去洗澡,而外间都是婆子丫头,若是嘴碎的,私下里嚼舌根子……
箫翼面无表情,俯首看着怀里的小姑娘,正经道:“你我是夫妻,一起洗澡一起做,不是正常?”
这话一出,魏莺莺的脸算是真红的滴了血……
正局促的不行不行时,男人却又笑了,将她放下来,“叫丫头进来伺候你便是,吓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