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子解开,那些被束缚着的气味儿瞬间涌了出来,不用听林泊川说话,他也知道这人又易感期发作了。
真是够糟糕的,偏偏在这种时候。
那人的手已经不听使唤,轻车熟路从西服下摆伸进去,隔着衬衣揉搓臧白的背脊,二话不说把他扎进裤子里的衣服扯出来,一手向上,挑逗地顺着背沟抚摸,一手向下,钻进裤腰里,捏了一掌心的肉就开始揉捏。
臧白被这突然袭击吓了一跳,他一把把林泊川推开,着急地把扯出来的衬衣往裤腰里塞,把对方解开的领带重新系好,有些慌乱地加重语气:“不行,这种场合,你别胡来。”
林泊川用力眨眨眼,恢复了一些理智。
臧白一琢磨,这人随时都可能失控,得立马把人带走。
“你在这里等着,我没来之前你先别出来。”
林泊川又捧水拍了拍自己脸,点了头。
臧白转身出卫生间,拿过“打扫中”的牌子立在门口,避免别人闯进来。他先去找了白老爷子,让老爷子一会儿跟白玉岭说林泊川得先走,会场的事情让白二舅多担待点。
紧急交代了这些,他找来一瓶香水,往林泊川身上一通狠喷,压住他身上信息素的味道后,匆忙带人离开了现场。
根据上一次经验,他从初发到无可忍受中间还有些时间。既然抑制剂没有用,他的情期至少要持续三天,臧白想来想去,还是只有把人带回家里。
臧白开着车一路疾驰,不光是要尽快将林泊川带回去,还有接下来这几天的工作要安排。
刚刚走得太急,这会儿才有空和周闯打电话说一声,顺便交代他做好会议记录,以及有任何问题都立马和他报告。
这边的事情交代完,茶城那边还有一摊事儿也等着林泊川拿主意,他又给华小豪去了个电话,让工地上的事他这两天多费点心盯着,有事和钱扬商量,实在拿不定主意就给他打电话。
车厢里海盐味的信息素越来越浓,臧白开了窗户。汹涌的风从车窗涌进来,有那么一刻,臧白似乎又置身于海边。
“还好吗?”一通手忙脚乱,臧白这才腾出空来,偏头看了副驾驶上的男人一眼。
男人高大的身材在座椅上使劲弓着背,他抱着自己的腰,脸几乎埋到了膝盖上,臧白注意到他的肩膀不停地发着抖。
“怎么样?还有一个小时到家,很快的。”
林泊川还是保持原有姿势,没有回答。
臧白有些担心,提高声音:“你怎么样,还能忍住吗?”
林泊川抬起脸,汗水已经湿透了他的鬓发,脸红得像是喝醉了酒。他眼神迷离,喉头不停地吞咽着,张嘴说话时,副齿分泌的信息素顺着嘴角淌出来,滴落到裤子上。臧白顺着那不断滴落的液体,注意到他一塌糊涂的下半身。
“我,我可能,快要,忍不住了……”不停的吞咽使他说话只能断断续续,残留的理智让他为自己的样子感到抱歉,“这次好像,比上次更,更强烈一些……臧白……你再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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