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白,你出去,我忍不住……”林泊川已经是在极度隐忍里哀求了。
“那就别忍了。”臧白走过去,两手按住他的膝盖分开一些,紧张得浑身僵硬地跪坐在他两腿之间。
……
臧白睁眼看林泊川,突然无法再指责他。
一张被折磨得有些失真的脸,通红的蒙着水雾的眼,不再冷静克制的表情,因为犬牙的液体信息素分泌太多,唾液从他微张着的嘴角流出来,滴在臧白胸膛。
他看到易感期的林泊川,看到了他最隐秘失控的一面,不像个人类,像一条馋得口水直流的狗,有那么一丝丝可怜。
“……不,不要看着我……”林泊川受不了臧白的眼神,伸手去蒙他的眼。
臧白怜爱地抚摸过的面颊。手一伸过去,林泊川就把脸凑近他手心不停地蹭。臧白把手腕送到了林泊川嘴边,他便一口咬住了,犬牙嵌在肉里,信息素流失控的水龙头一样。
被堵住的嘴模糊地呼唤着的他的名字。
“……睿睿……”
“睿睿……我爱你……”
“……我爱你……”
“啪”一声,灯光熄灭了,身处黑暗的两人再也无需顾及人的尊严和体面,剥开所有,把从不示人的自己交给对方。
林泊川这次易感期持续了三天,三天里两人没日没夜,鲜少下床。
董老师到点来做饭,臧白睡醒,林泊川便把吃的喝的拿进来,两人睡足吃饱后又继续。
期间有几次臧白几乎要晕厥过去,第一次发现Alpha的易感期比Omega的易感期更加激烈和难以控制。
易感期一结束,林泊川神清气爽穿戴好去了公司。这几天公司的事务都是华立辉替他顶着,再不去不行了。而臧白躺在床上散了架一样,根本爬不起来。
叫来医生看了,没什么大碍,就是累的,开了点消炎止疼的药,嘱咐他在家好好休息。
早上林泊川上班之前进屋来亲了亲他,臧白短暂地清醒了一会儿。
随着林泊川离开,他抬起手臂,看晨光里一连串清晰的齿印,犬齿的最明显。
齿印不仅在手臂上,前胸后肩大腿上全有,看来所言不假,易感期的Alpha有一个统一的名字——咬人的狗。
臧白早就领教过这种厉害。
Alpha的犬齿比O和B更长更尖锐,中间镂空,平日还不至于夸张。但在想要标记的时候,犬齿里缩在牙龈里的副齿就会伸出来,类似猫咪从柔软的掌垫里伸出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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