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上班时间,整栋大楼都静悄悄的,为了避免被人碰到,臧白带了林泊川走货梯。
电梯里,林泊川整个抱住臧白,勾着脖子,脸埋在他脖颈间,闭着眼,呼吸和嘴唇反复从臧白的后颈擦过,蹭得那片柔软的金属也开始发烫。
“别闻了,不会有信息素的味道。”
“我知道……我知道……”话是这么说,林泊川却动作不变,越蹭越用力,“只有你我才会忍不住,别人不会忍不住。”他怕臧白误会,神智剩了一半,还不忘解释。
“那现在忍得住吗?”
“……嗯……”
“那就松一点,太紧了。”臧白浑身骨头都快要被挤得错位了。
到了车上,林泊川坐在后座,臧白系好安全带,一个漂亮的倒车,疾驰出了车库。
不让林泊川坐副驾驶就是怕他打扰自己开车,但在后座好像也没什么用。
他那两条又长又有力的胳膊,绕过座椅靠背,连同靠背一起,抱住臧白。脑袋伸进两座椅靠背中间,侧着脸把臧白的耳朵和面颊亲了个遍。
臧白今天出来的着急,衣服里头是一件居家的棉衫,外头随手套了件西服。林泊川的那双大手揉开西服的扣子,隔着棉衫在臧白腰身和胸膛来回抚摸、揉搓,揉得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小腹一阵一阵发紧,要不是面对如此紧急的情况,他可能也会失去理智,完全撑不住了。
“林泊川,你给我收敛点,我在开车。”臧白忍得有些咬牙切齿的,但咬着他耳朵用牙齿不停碾的男人充耳不闻。
他知道阻止这个状态的林泊川根本无济于事,路上给华小豪去了个电话,让他想办法立马在茶城市医院的腺体科给林泊川预约一个急诊号。
他们从封闭通道到了会诊室,坐诊的是个老医生。
人一进来,老医生就皱眉。光是看了一眼,就问:“他是Alpha?”
“是。”
臧白让林泊川坐下,他现在根本坐不住,像个幼儿,离不开身边的大人。臧白立在他旁边,抱着他的肩,让他搂着自己的腰。
“怎么回事?”
“好像是易感期异常发作,他之前注射了很长时间的巴布α洛希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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