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臧白也想知道怎么办,说起来还是林泊川坏了他的好事。
“你怎么来了?”
看臧白语气不好,林泊川也有点憋屈:“发生这种事你也不告诉我,靠你自己能解决得了?”
“要不是你突然出现,我再激两句,那伙人保准会动手,我就有理由叫警察了。”臧白埋怨道。
林泊川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臧白:“让他们动手?你也不看看你这身板抗不抗揍。”
臧白很难为情,这件事他是真没办法,而且他也不抗揍,除了对着林泊川嘴硬两句,其实屁用没有。他转过身去拿水杯,林泊川跟他走了两步,态度柔和了一些,关切问道:“你真没事吧,他们真没伤到你?”
“我没事。”臧白喝了两口水,捏着水杯,“我妈妈情绪可能不太好。”
“那这事你想怎么做?”林泊川提议,“要不先把你妈妈接来和我们一块儿住?”
臧白呛了口水,诧异看了林泊川一眼,他们现在都还没有夫夫之实,他妈妈来了怎么瞒。但林泊川一脸坦然,似乎压根没想到这一层。
“暂时先看看情况,今晚我就不回去了。你有事你先去忙吧,我看这些人也不敢做什么,有什么我就报警。”
目前也没有更好的办法,林泊川陪他们吃过午饭,就先走了,但是把华小豪留在了这儿。没多久,林泊川另找了四个身高体健的专业保镖来这里,把这群要账的赶到了院子外面。
但这对峙的局面并没有给臧白他们带来多少好处,特别是白玉珍出门,那伙要账的寸步不离跟着她,仿佛她才是那个真正欠钱的。后来又让保镖跟着,要账的虽然跟得远了些,但一个人出门后边浩浩荡荡跟一群,路人纷纷侧目,平日相熟的街坊也纷纷投来探究好奇的目光。
夜里那些人还在房子外面的公路上来回开车,间或按一声喇叭,害得白玉珍一宿一宿睡不着。臧白又报过一次警,但终归是没什么用。
再这样下去,老太太恐怕要急出病来,在对峙了三天后,臧白带着白玉珍,和她卧室里的大小物件,一起搬去了林泊川那里。
臧白住的那间楼下的客卧锁了起来,把白玉珍安置在他旁边的一间客卧里。这间格局构造和他住那间差不多,都是一个套间,有独立的卫浴和衣帽间。
要说楼下的客卧都还有两间,一间华叔和华小豪住,另一间还空着。可问题就出在,二楼就只有林泊川的主卧,他不喜欢房间外有人走来走去。其余房间,除了那间大书房,还有两个杂物间,存放着他父亲生前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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