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得理解你们,你们有钱了,不玩一玩女人怎么对得起自己。”
“现在社会就是这样……是姚琳太毒了,竟然扎破避孕套……”
“你听听你自己说的话,真不觉得脸红啊,我要不要跟张芝说说这件事。”张芝是宗立业的妻子,带着儿子在澳大利亚坐移民监。
“张芝已经知道了。”
“所以她才会忽然移民?”
“她跟你不一样,她只要钱……”
“是啊,抓不住人了,抓住钱也是好的……”丛兰抹了抹不知什么时候流出来的眼泪,原来一切都变了,只有她还傻乎乎的以为什么都没有变,“我现在也是这么想的,周兴国已经这样了,我能抓住钱也是好的,我带了人过来做财务审计……”
“什么?”
“我没记错的话,公司创立时的合同明文规定,你,周兴国,我,三个人是公司的创始人,各拥有公司三分之一的权益,现在周兴国躺在医院里,我做为他的妻子自然就拥有了三分之二的公司,做为老板,我要求财务审计,有问题吗?”
“没有,我是说……从时候开始……”
“现在。”丛兰看了一眼手表,“我请的是专业的会计公司,他们是按小时算钱的,一分钟都耽误不得。”
姚琳走出律师事务所,站在路边摸了摸肚子,咬了咬嘴唇,没想到那个贱人不肯拨掉呼吸机竟是因为这个原因,脑死亡不算法律意义上的死亡,依照现行法律必须是呼吸心跳和脑部活动全部都停止了才算是死亡,不要说现在自己对周兴国的财产没有任何的权利,就算是孩子生下来了,也一样对他的财产丝毫不能染指,甚至连要抚养费都有问题,孩子是周兴国的,得由周兴国抚养,可现在周兴国根本没有抚养能力……
她想了想,一转身到了隔了几十米远的银行,在ATM机上刷卡,结果却发现这个月应该打到她卡上的生活费一分钱都没有到。
“贱人!婊/子!混蛋!”手里捏着钱包,气得几乎要呕出血来。
“姚琳女士是吧?”
她一转身,只见一个身穿亮紫色紧身丝制连衣裙,白色西装,梳着利落短发,戴着DIOR墨镜的女人,嘴唇微微上弯,笑眯眯地瞧着自己,在她身后不远处,是一个穿着藏蓝色暗格西装,打着深蓝斜条纹领带拿着公文包的高壮男子。
“你是?”
“我是丛兰女士的代理人,我姓林,林嘉木,这是我的名片。”林嘉木一伸手,站在她身后的男人从包里拿出一张名片,递到林嘉木手上,林嘉木又递给了姚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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