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铎按了快捷键,“时国芬上了老肖儿子的黑车,咱们要不要管?”
“让他们狗咬狗。”林嘉木直接回应,“你回来吧。”
“呃?”
“这件事咱们最好连知道都不要知道。”老肖这人,看起来像佛爷,实际上下手黑着呢,更不用说他儿子了,那是个好勇斗狠的主儿,十六岁就把人打成重伤,仗着是未成年老肖又花了大价钱摆平事主,才只判了七年就出来了,现在在老肖手下就是个打手,时国芬落到他手里肯定要出事,这个种违法乱纪的事,不知道比知道强,更不用说以郑铎的性格,有人欺凌妇孺,他肯定会忍不住出手了。
郑铎沉默了一阵,“好。”反正老肖也只是要东西,时国芬顶多受点惊吓,他一转方向盘,在另一个岔路口转了弯。
刘警挂断顶头上司的电话,冷笑了一下,时国芬被人打劫了,包被人抢了不说,胳膊也在争夺中被打得骨折了,肇事人是个出租车司机,出租车在隔了三条街的一个工地边被找到,已经被付之一炬。
时家虽然在A市已经是昨日黄花了,但多少还是有点余威,更不用说时国芬是破烂王的亲家了,几经周折,这个案子落到了他这个主管重案的刑警队副队长手里,他叫了自己的手下去楼下开车,自己打通了林嘉木的电话,“时国芬被打劫了跟你们有没有关系?”
“是萧雨的人做的。”
“萧雨?”刘警有点跟不上思路,“安妮的小妈?”
“就是她。”
刘警早就看萧雨不顺眼,干他这行的,搭眼一瞅就知道谁是什么货色,萧雨就是自己老婆说过的绿茶婊,表面上一本正经,实际上最爱卖骚,虽然已经有了王有财这个冤大头老公,还是整天以吸引男人视线为荣,偏偏言必称自己保守,是啊,浑身从头包到脚,一副良家妇女状,跟谁说话都带着笑,眼神可是极不老实。
“要不要我借机整一整萧雨?”
“呵,时国芬够呛会走官道,她可是不信警察的。”
“我知道了。”刘警也笑了,慢悠悠地下了楼,刚到了车边,手机就响了,电话那头的队长怨气颇重地说道,“哼,先是上面施压说要从快从速破案,现在又说是误会一场了,真是官大一级压死人……拿咱们牲口使,刘警,你别去了。”
“嗯,我知道了。”刘警挂断了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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