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沈则鸣就被捏住后颈仰起头,祁景琛狗似的埋在他颈间,衔着沈则鸣的锁骨。牙齿一会儿轻一会儿重。
不痛,但很痒,沈则鸣受不住,躲开又被掐着后颈抓回来。
反复几次,他有些恼火,手不客气地伸进祁景琛腿间。
祁景琛穿了条挺正式的西裤,裤子有拉链。沈则鸣被亲得舌尖发麻,头晕脑胀,加上正在气头上,弄了半天没弄开,没有章法地乱摸一气,反倒是布料下的那团很快就勃起胀大,抵住他的腕骨。
沈则鸣顿时僵住,不敢再乱动,好似方才拽着祁景琛领带咬喉结的人不是他祁景琛轻笑出声,可能是嘲笑,但很快就握住沈则鸣作乱的手,一面慢条斯理地解裤子,一面更用力地咬住沈则鸣的嘴唇。
滚烫的性器被塞进手心,沈则鸣下意识往后缩,却被祁景琛顶着尾椎骨推回来。偏他自己也硬得要命,却依然顺从地配合祁景琛,慢慢动起来。
巷子很黑,零星有远处高楼投下来的几豆灯火,沈则鸣弄得手酸,祁景琛那里却没什么变化,仍旧固执挺立着。
药效发作又快,他忍得艰难,没忍住使坏地挠了挠祁景琛的龟头,弄完又忍不住睁眼抬头看祁景琛。
祁景琛反应不大,但沈则鸣能感到手里的东西胀大了一圈。”你到底行不行?”祁景琛声音冷淡,甚至有点不耐烦,面上却仍是一派斯文淡定,眼神也冷静,只额间覆了层薄汗。
半点看不出底下被沈则鸣握住的那根硬得有多厉害,也看不出其实右手还在隔着衣服揉捏沈则鸣的乳尖。
衣冠禽兽。
沈则鸣无端想到这个词。
因为酒和药,他头昏脑胀,尤其是下面简直胀得发疼,而且他本身也不是什么耐心很好的人,听祁景琛这样说话,只觉得烦躁“该我问你才对。”沈则鸣拧眉松开手有些烦躁地扯了扯早已散开的衣领,挑衅似的指着前头吵嚷不断的酒吧,说:“多的是比你行的男人,也不是非你不可。”
祁景琛脸色没什么变化,不紧不慢地穿好裤子,面无表情道:”你可以试试。”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沈则鸣没说话,笑了下转身就走。
只是没走出半步,就被祁景琛拦腰抱起,天旋地转间,等他回神,才发现祁景琛将他整个儿扛在肩上。
沈则鸣试着动了动身体,屁股就挨了很响的一下。
短暂懵了几秒,尽管周围根本没人,沈则鸣还是轰得红了脸,梗着脖子嘴硬道:“你有病!”祁景琛声线很淡,没有否认:”嗯,我有病。
药效发作太快,后来他又说了什么,沈则鸣记不太清,只知道被扔到床上的时候,祁景琛三两下扯掉他的裤子,俯身含住了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