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真要去见沈静海?”牧千里的关注点压根就不是姜卓言,他心里藏不住事儿,张口就问。
廖修没有回避,直言道,“嗯,去见见吧。”
“见她干啥,”牧千里看向别处,语气略显怪异的说,“分都分了,怎么你还要给人送遣散费?再说了,你俩不是没在一起过么?我说小皇子你这责任心有点过头了吧,对于一个不是你的女人的女人,你什么时候才能彻底放下啊。”
廖修看着牧千里的侧脸,须臾他道,“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是不知道你在想什么。”牧千里无所谓的一耸肩,“你去见吧,我回去睡觉。”
“等会儿,”廖修一把抓住要走的牧千里,“你跟我一起去吧。”
牧千里惊愕的回过头来。
廖修对着他一点头,“我们一起去,就像我四哥说的,画个句号。把该弄懂的弄懂,该解释的解释,我发誓,这绝对是最后一次,从此以后,我再也不提了。”
“你不提还有别人提,你廖修这辈子和沈静海是拎不清了。”牧千里把手往兜里一插,向前走去。
“牧千里!”廖修喊了一声。
“喊你大爷啊!叫魂呢!”牧千里不耐烦的嚷嚷,“不是要去么,快点的,早去早回,老子要回家睡觉。我跟你说廖修,我特么这两天没让你折腾死,我腰好了你要是不让我干一次,妈'的你直接把这事儿戒了吧,我也不和你磨叽了,从现在开始,咱俩精神恋爱,这辈子都甭想打'炮了。”
廖修怔然,然后笑着追上去,“干一次就行?”
牧千里一点头,转念发现不对,“我'操'你又给老子挖坑!一次不行!绝对不行!”
“我也觉得一次都不行,绝对不行。”廖修一本正经的曲解牧千里的话。
牧千里抓狂了,“老子没说‘都’那个字?”
“都哪个字?”
“你跟老子装傻?”
“没装,大概和你在一起久了,就被传染了吧,没事儿,傻傻更健康,心大没烦恼。”牧千里:“……”
然后小皇子被踹了一脚。
廖修淡定的拍掉鞋印,“好歹我是小皇子,在外面就算了,这种地方给我留点尊严。”牧千里:“……”
啊啊啊啊啊——
他要离家出走啊!
无论在床上床下,无论是斗嘴还是吵架,他特么的都干不过廖修啊!
俩人在外面吃了顿饭,然后回家取了车,整个过程他们再没提沈静海的名字,就像只是要出趟门。
沈静海藏匿的地方离溯京并不远,但在一个非常偏僻的郊区,那个地方连地图上都没有记录,只是空白的一片。
深冬,天寒地冻,光秃的树木在车窗外缓慢掠过,虽然现在看起来有些萧条,但春暖花开之时,廖修相信这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地方。
这里很适合度假,甚至是养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