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头踹了廖修一脚。
廖修夸张的哎呦一声。
“找死是吧?!”牧千里瞪着眼睛咆哮。
廖修哎呦哎呦的笑着,他抱着牧千里的肩膀不松手,“想当年,因为他我可是没少吃醋,你也是没少愧疚,他不就你老情人么,你还和他分手来着。”
“你给老子滚!”
廖修哈哈大笑。
笑完了,他捧起牧千里的脸,“以前的我们,都挺蠢的。”
牧千里哼了声,用力在廖修嘴上啄了口。
廖修追上去亲他,口舌交'缠之际他呢喃,“都是被你传染的,想当年的我是多么的睿智
牧千里扬起拳头,手腕被廖修握住。
趁着那父子二人激动的空隙,俩人畅快的亲了一通。
“廖修到了?”温鸿博坐在廖树恩曾经的位置上,黑着一张脸看着前方。
“没到,还在路上。”见温鸿博没有反应,那人小心道,“不过……临国的使节团求见。
“使节团?”温鸿博诧异的看过来。
“嗯,这不要到年底了么……有的国家会派来使节团商议互访的事情,所以……”
“要过年了么……”年这个字让温鸿博有所触动,他看向窗外,不知不觉寒冬以至,今年下雪了么?他不知道,他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和廖家的战斗上,他忘了季节,忘了一切,这一被提醒才发现,原来时间过了这么久。
去年的时候,他和他两个儿子在草口,祭祖,守岁,拜年。
而今年,年关将至,他却已是白发人送黑发人,而温随至今躺在病床上。
温家的祖上给他们铺垫许久,温家一直在等着机会,如今机会来了,可是……
温家多少年的准备,怕是要在那俩毛头小子里毁于一旦了。
温家有万全的准备,谁曾想……
温鸿博的思绪戛然而止,“让他们进来吧。”
使节团他不能拦,他也拦不住,不管他做的多隐蔽,和廖修的战斗持续了这么长时间,多少都会传出一些消息,在国内,他们是各大家族的内战,而到了外面就不同了。
温鸿博虽然觊觎廖树恩的位置,但他并不真正的了解当今局势,他不知道廖树恩真正和哪些国家交好,也不清楚哪些该归为敌对位置。
他今天拦了,对方一点察觉,就会有大批以商议为旗号的使节团涌到溯京,这些人的目的就不简单了,温鸿博分不清敌友,也许有廖修请来的帮手,也许有心怀不轨的敌国探子,亦或是想趁乱分羹的都说不准。
稍微出一点差池,就不是这帝君的位置是谁坐这么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