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就剩只剩他们三个。
许鸣声警惕的看着廖修,“你们到底在搞什么鬼?”
“没搞鬼,”廖修重新看向许鸣声,“这件事情一时三刻说不明白,你得给我时间让我准备,我现在能告诉你的只有,我就是付倾说的那个朋友,你们的邻居。而他,他是我家人,我们在不久之前刚刚结婚。我没骗你,我家里出事了,付倾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
“你要准备多久?”许鸣声的注意力全不在两个男人结婚的事儿上,廖修说完他立刻追问
“用不了多久。”廖修看了眼被他藏起来的香蕉精。
许鸣声跟着他的视线低了低头,他把香蕉精递了过去。
“谢谢你大老远的跑到屈宁来帮我这个忙,付倾不会有事的,我向你保证。”
“我更想知道要对我说的事。”
“付倾不告诉你他是为了你好,他在保护你,这些不是你该了解的,一旦知道了,恐怕会给你带来危险,你再考虑一下吧。”
“不,我随时等你来找我。”
廖修看看他,“那好吧,你先休息。还有,许大哥,现在情况挺特殊的,你和我在一起付倾能安心点儿,所以你先别走,过几天我们一起回去。”
“好。”
廖修喊来胡建波的人,让他们给许鸣声安排房间。
许鸣声就在他们的那间新房附近,离得近廖修心里能踏实点。
俩人从许鸣声那处出来,一出门牧千里就道,“你真要和他说付倾的事儿?”
“口辱、〇”
“可是……,,
“瞒不住的,许鸣声和我们在一起,就会遇到很多解释不了的事儿,他有抑郁症,你越瞒着他越会猜疑,付倾把他哥交给我,我必须得把他哥完好无损的带回去。”廖修回头看了眼,长长的叹了口气,“该怎么说呢,我不知道是对是错,让许鸣声知道付倾的处境,多少能对他的病有点帮助吧,付倾把他保护的太好了,他需要适当的刺激,或者是推进。”
牧千里一想,也没有其他办法了,他们不能让许鸣声自己回去,和他们在一起,怪事儿见多了许鸣声肯定会奇怪,再说都有个秦邦了,也不差许鸣声这么一个。
至于许鸣声的病,牧千里不懂也帮不上忙,他唯一能做到就是支持廖修的想法了。
“不过……”牧千里看向廖修,“付倾怎么让他哥来了?还一个人跑屈宁来了,他也不怕他出事儿。”
“他哥只是抑郁症,自理能力没问题,你当谁都像你。”
“我怎么了!”牧千里立刻反驳,“我那会儿不是失忆么?!”
“嗯,失忆,所以生活能力都跟着丧失了。”
“你少借机会挤兑我!”
“我说的是事实。”
“事实个屁!”
“你参加特技残废大赛肯定能拿第一。”
“你!”
“让他哥来是最好的选择,对他或者对我都好,这个回头再说,到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