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者么?
想起那只斗鸡眼的丹鸟,廖修忍俊不禁,他笑着摇头。
还是傻媳妇儿吧。
晚上,屈宁的小村子里开了一场别开生面的宴会。
庆祝的,是他们长期的战斗结束,是端着酒杯的这些人劫后余生,也是感怀那些因祸斗而战死沙场的同僚。
所以,笑声中夹杂着感慨,这是一场满含感情的宴会。
所有人都在前面庆祝,秦邦抱着狗粮到屋子后面去找那两条狗。
自打祸斗出现,晁决就没有变回人,以狼的形态更好对付这只脾气不好的野狗。
秦邦去的时候,那俩狗还互相瞪着,谁也不服谁。
秦邦晃晃狗粮,晁决的耳朵一动,不再理会祸斗,走了过去。
秦邦抓了把狗粮放在手里,晁决闻了闻,舌头一卷,在秦邦毫无感觉的情况下,狗粮就从他手里消失了。
“前面在开宴会,”秦邦说,“挺多好吃的,你要不要吃骨头?我去给你拿点骨头,或者肉什么的。”
晁决摇头,又看了看那包狗粮。
秦邦又抓了把给他。
“也挺为难你主子了。”秦邦说。
晁决吃着狗粮,没有抬头。
“他挺烦我的,恨不得把我给弄死,但是又不得不带着,带着我,他不仅能少两个敌人,还有一个免费的帮手,可是我又差点弄死他朋友……”秦邦摇了摇头,“你没看到,今天他哥说被枪'击时他看我那眼神,如果那事儿真是我做的,估计……你就看不到我了。不过也不能,他还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再说他一定不希望陆旁征来找他报仇,他现在麻烦够多了……哎,我觉得你们非人类也挺好玩的,怎么你们的世界也有皇上么?皇上也是后宫佳丽三千?长得怎么样?皇宫地址在哪儿?有机会带我去看看……去的话,还能回来么?不会被抓起来参观吧,毕竟我只是个人类。你们那里有人类研究所么?专门研究人类什么的……”
这次晁决有反应了,倒不是因为秦邦罗里吧嗦的话还有他神奇的脑洞。
他看了秦邦一眼,道,“他不是我的主人。”
“你在说话么?”秦邦听到晁决呜呜了几声,但是他一个模糊的音阶都没分辨出来,他好奇的去看晁决的嘴,“是不是因为狗的舌头和人的不一样长,嘴巴的形状也不一样,所以发出的声音就不同,就像我们说外国话一样,总是弄不好那舌头……”
“是狼。”晁决纠正,但一看秦邦那热情的眼神就放弃了,他张口咬住秦邦怀里的狗粮,到另外一边吃去了。
“哎你别走啊……”
晁决走了,秦邦看了眼祸斗。
祸斗背上红色的图腾在夜晚冒着暗光。
秦邦问它,“你想吃饼干么?”
祸斗呜呜两声。
秦邦看了看它呲着的牙,讪讪的一抽嘴角,“你可能不饿吧,早点睡,晚安。”
县席上。
廖修倒了杯酒给牧千里。
这里没有啤酒,只有本地的土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