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子摔在地上,椅背被茂镇推的坏了点。
廖智这时已经走到了休息室门前,他回头对茂镇说,“别以为你和我睡了就哪儿不一样了,你不觉得你这些天做的有点过了?你把你当谁了?直接骑到我头上来了。我不吭声你在这儿跟我变本加厉的,再这么下去,你就滚吧。我要的是听话的属下,我不需要一个自居是我男人的人对我指手画脚,我真不懂,睡了一觉,你的优越感哪来的?”
茂镇的脸登时红了,不是羞愧,是气的。
他是对廖智没有那方面的想法,但睡都睡了,他下意识的就对他的关心多了点,和他刚来的时候肯定是不一样。
廖智这句话,仿佛狠狠的抽了他两个大嘴巴。
是的,廖智的态度不曾变过。
廖智不用人管他,他要的,只是在他需要的时候能满足他需求的人就够了。其他的时候,这个人无论在廖智那还是他本身的角度,都应该变成空气。茂镇做了个深呼吸,好的,他不用他,他也不贱了,他特么的还不管了呢!他只要替小皇子看住他四哥就行了,是好是坏,和他都没关系了!
桑阳太热了,热到连妖气的方位都不甚明显。
牧千里深一脚浅一脚的踩在破败不堪的路上,除了热他什么都没感觉到。
刚来的时候还觉得越往里走越热,时间一长这里的温度都是一样的了,根本没有高低之分
不过可以确定的是,丹鸟一定在下面。
在天上不好办,要是地下呢?
他总不能挨个地方刨坑吧?
晁决不在,又没有人帮他当诱'饵。
桑阳城很大,这么一寸一寸的检查不知道得到什么时候,陈正德说过丹鸟被阵法困着,虽不清楚这玩意儿是自愿的还是阵法真的有效,不过阵法就像一张网,把它轰出来应该没问题。这样的话,就需要人帮忙了。
廖修的意思是,牧千里的能力暂时不要被人发现。
牧千里想了想,没别的路可走了,这事儿势在必行,让廖修想办法自圆其说吧。
打定主意后,牧千里就往回走。
他回到陈正德的屋子,屋里的人换了一拨,不过态度还是那样儿。
“看到廖修了么?”牧千里问。
起初只有沉默,片刻之后一个人说,“和你一起走的,没回来。”
“没回来?”牧千里皱了皱眉,廖修去问情况,不可能走太远,可是他都回来了廖修怎么还没动静?
换地方了?
“这附近,还有哪儿有人?”
那人指了几个方向,“大部分人都在这儿,那些地方是分别驻守的。”
牧千里没说话,按照那人指点的方向找去。
他很快找到了其中一个房子,房门外坐着个男人,他脸对着天,灵器放在一旁。
“你看到三个和我差不多的人么?”牧千里问,他们几个和桑阳的除灵者完全是两个模样,所以区分十分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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