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随心情,看到哪家去哪家,一次买一张,”姜卓言笑,“一口气儿买那么多卡多惹嫌疑啊。”
牧千里吐了下舌头,关键时刻骗子真挺有用的。
“接下来,小皇子我们该怎么办?”
“暂时先这样,”廖修说,“温鸿博要给内臣来个大换血,这不是一朝一夕能完成的,我四哥要继任帝位,然后温鸿博需要时间来弹劾我四哥,所以我四哥他们目前是安全的,我先把
毒都清了,养好身体回去找他们。然后,所有手机关机,不需要的时候不要开。”
“为了省电?”牧千里疑惑道。
林风君这里处于原始状态,照明用蜡烛,做饭用柴火,他这里没电,倒是有个小型发电机,那是林风君炼药用的。
林风君没有手机,那发电机暂时成了他们的巨型充电宝,姜卓言每次充电的时候都想问,他过去这些年是怎么活过来的。
活脱一个原始人。
廖修笑,“当然不是,是怕被人追踪。”
深山里没有蚊香,晚上林风君给他们配了点药,药放在香炉里,冒出一股轻轻的烟。
夫夫二人躺在床上,看着破洞的屋顶。
“林风君的药很好使,”牧千里说,“一只蚊子都没有。”
“嗯,还有安神的效果。”廖修说,“本来不困,一闻到这味儿就困了。”
隔壁。
“今晚他们不折腾了。”姜卓言说,“是不是因为昨晚没睡好,为什么这么困……”
林风君打了个呵欠,他也觉得很困。
第二天。
林风君艰难的从床上爬起来,他忍着巨大的头痛吃了点药,然后他掩住口鼻下了床。
地铺上的姜卓言,此刻嘴唇青紫,整张脸几乎变成绿色,他的呼吸断断续续,马上就要断气儿了。
林风君吓了一跳,赶紧给他灌了药,然后冲到小皇子夫夫的房间里。
香炉灭了,床上的俩人也是濒死的状态。
林风君要哭了,赶紧给他们解毒。
于是这一天,方圆一公里内的昆虫都被毒死了,在这范围的小动物,全都绿着张脸,体会了把人类晕车的感觉。
“你要害死我们么?!”弄清原委的姜卓言抓狂的大叫,“什么叫你搞不太清楚毒死蚊子的药量所以就下重了?!什么叫毒不死我们只能让我们好几天起不了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