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真的是喷到了荧光剂,所以风一吹就没了,好了,下山吧。”
牧千里点点头,下山之前不死心的往那又看了看,这次风再起,他却没见到那个光。
俩人就是来玩的,村里人对他们的态度挺随意,没有过分的热情,也没有太多的邀请,回村遇到的人至多是打声招呼,让他们到家里做客。
他们就像普通村民一样,背着书包回到了牧千里的屋子。
廖修仔细看了下,在他们离开之后,这房子没人来过,所有东西都保持原样没人碰过。龚屋山里的那个脚印,也许真的是他多心。
睡了几天帐篷,重新躺在床上的感觉舒服极了。
俩人先在家补了个眠,牧千里醒的时候天都黑了。
他身边空空如也,但依稀能听到廖修做饭的声音。
牧千里满足的闭上眼睛,除了幸福他找不到别的词汇形容此刻的心情。
厨房里的小皇子也是如此,他精心的准备着丰盛的晚餐,他要把他的傻媳妇儿伺候的好好的,晚上他好吃一顿大餐。
俩人各怀心事,但幸福的感觉却通过鸳鸯石传至彼此心中。
晚饭之后,齐霖来了。
他不敢进门,村长说不能打扰牧千里他们,但是他忍不住,在牧千里的好几次纠正后,他终于把称呼改了,“千里哥,你要散步么?”
牧千里看了廖修一眼,廖修点了下头,“去吧。”
齐霖就像小孩子,见不到人总在心里惦记,今天不让牧千里去陪他,说不定他明天一早就能来,那得更耽误事儿。
偶尔小孩子的愿望还是要满足一下的。
更何况……
廖修眯了下眼,茂镇的那个小玩具,需要他提前准备。
齐霖也没什么地方可散步的,俩人在村头拿了不少吃的喂猴子。
猴子们上串下跳,有的干脆就蹦到俩人身上吃东西,他俩一身的食物残渣加猴子脚印。牧千里心想廖修回去见他这样肯定又得嫌弃。
“千里哥……”齐霖剥了颗花生放嘴里,“我们什么时候还拔草去啊?”
“拔草?”
齐霖往周围看了看,“你说过,没人的时候才能说拔草的事儿。”
“这个也要在没人的时候说?”
“嗯。”齐霖点头,手里刚剥好的花生被猴子抢去了,齐霖不满的大叫。
牧千里勾住他的脖子,让他看自己,“我以前经常带你去拔草?”
“对,去山上,你负责拔,我负责拎。”
“草能多沉……还得让你去铃。”
“还有好多东西呢!”齐霖说,“你拔草的工具都在我家,你要去拿么?”
“工具……拔草的工具?”
牧千里和齐霖聊了一晚上,一点没有豁然开朗的感觉,反倒越来越糊涂。
齐霖一会儿说他上山拔草,一会儿说他下山刨地,还说他会变魔术,经常说说话人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