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可以来补足一下你的遗憾,不过这次得让我来骑你。”牧千里说着,把手放到了廖修的腰上,学廖修的样子,用力一扣,俩人再次碰撞,包括一直没有消停的地方,“我骑你,大概就能骑射了。”
廖修猛地坐起。
昨晚上是他的洞房花烛夜。
昨晚上是他和牧千里的新婚大喜。
他在喜宴上挺住了,但是他被伴娘团和伴郎团灌多了。
是的多了,多到他从来没有的程度。
他没断片,他清楚的发生了什么,但是他就像是一团烟,站在那里看另外一个人。
所有的事情他都知道,可更像是他目睹着,而非他亲自发生的。
廖修长这么大,第一次萌生出戒酒的想法。
牧千里昨晚要骑他。
事实上他也真的骑了。
不过这和廖修认知里的骑不同。
廖修不知道他从哪里听来还有这种骑法,总之昨晚上,在全黑的屋里,牧千里自己在被窝里做了准备,然后……
小皇子捂住脸。
他被摁在床上,牧千里长腿一跨,坐到他身上,然后……
他开始骑了。
是的,他是坐着的。
自己放进去,自己动,还自己撸了……
即便喝多了,廖修也清楚的记得牧千里手撑着他的胸口,压低着嗓子对他说,“老婆,你瞄不准没关系,我帮你……”
小皇子的肩膀开始抖。
从他们的第一次到现在,这是牧千里唯一的一次主动。
那种感觉是不言而喻的美好,但是……
但是他喝多了他完全记不得到底是什么感觉了!
他只知道很好,特别好,非常非常的好。
可特么的这事儿像别人干的似的他一点真实的感觉都没有!
难得他的傻媳妇儿主动骑他一次,可是……
酒真是要不得的东西。
他不仅错过了他们的洞房花烛,他还错过了这么重要的时候……
廖修看过去,厚重的窗帘挡住全部的光,廖修分不出白天黑夜,通过牧千里的呼吸判断,他还在睡着。
廖修贴过去,“牧千里……”
牧千里没动。
廖修在他腿上摸了摸,他记得昨晚之后牧千里没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