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晴不乐意了,“别啊,怎么就到量了?小皇子你知道我们姐几个替你拦了多少酒么?怎么着你也得敬我们一杯啊。”
廖修看到她们就想起在他房间里露出的安全裤,还有她们在挡酒时那柔媚的表情及转身后凶残的抱怨,廖修自认人际交往这块没什么问题,但他今天属实被她们惊骇到了,都有点不知道该怎么相处了。
谷晴这么一说,他连想都没想,直接就倒了杯酒,“我敬你们。”
“一杯哪成啊,挡酒都小事儿,我们这一个个云英未嫁的大姑娘就这么被莫名其妙的人看光了……小皇子,这个酒,你是不得喝?”
廖修看程汉堂,程汉堂无辜的摸摸鼻子,廖修无语,再次端杯,“对不住了。”
“光你喝不成,让你家那口子也敬我们,我们是为了你们两口子牺牲的。”
“他不会喝酒,”廖修知道这躲不了,只得叹道,“我替他。”
“都你自己喝能扛住么?别让我们灌多了再说我耽误你们洞房。”
廖修淡定道,“喝多少都不会耽误洞房的。”
随着酒精的攀升,这个执念在小皇子心里已经越来越深了。
谁也不能阻止他们入洞房。
晚七点,俩人回到新房。
乱七八糟的房间已经被收拾过了,客厅里堆着一堆礼物。
牧千里在茶几上看到一张纸条,及一个红包和一个精美的小盒子。
这是他们走的时候没有的。
新房的茶几上放着的都是喜糖巧克力什么的。
牧千里走过去,发现那是张字条。
字条上签着付倾的名字。
新婚愉快,礼物帮你们送过来了。
字条边上是一个红包,还有个小盒子。
这是付倾的新婚礼物。
付倾和除灵者完全断了联系,廖修的婚礼他并没有去,连面儿都没露,只在所有人离开后
,留了张字条在这里。
看到这些牧千里不禁感慨,他把字条给廖修,“付倾的。”
廖修接过去,看都没看,扔地上了。
牧千里:“……”
廖修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那是付倾给你留的字条,你怎么能给扔了,”廖修还是不动,牧千里无语,“捡起来啊
你。”
廖修低头看看,把纸条捡起来,递给牧千里。
牧千里:“……”
牧千里只得接过,“你不看么?”
“哦。”廖修又抢过去,开始看。
牧千里:“……”
“看完了。”廖修再递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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