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块石头,对牧千里有点不一样。
虽然只是一点点不同,还没到称兄道弟甚至没到他愿意给牧千里花钱的程度。
廖修一点都不怀疑,姜卓言只要有机会一样会把牧千里的口袋掏空,一样会把他骗的哭爹喊娘,但是在他和茂镇发信息的时候,姜卓言为牧千里不值了下。
这些就足够了。
如果说姜卓言愿意在这个世界上交个朋友的话,那牧千里就是那个唯一。
“先不说这些,我给你上药。”
“上药?”
廖修转身,把事先准备好的药膏拿了过来,“你刚才在睡觉,怕你难受,我就没弄。”
嘴上是这么说,实际上廖修是怕他这一上药再把持不住。
所以就没敢碰牧千里。
“我怎么了?”
廖修拉开被子,直接用行动回答了他,他指指牧千里的胸口,那上面全是划痕,血是没了,但破了的地方有点发炎,略微的肿了起来。
“那毕竟是赢勾伤的,和一般的灵器不同,不上药的话好不了。”
牧千里想起被狼妖袭击后他给廖修抹的药。
于是他坐起来,把被子拽到腰间。
廖修打开拇指大小的瓶子,从里面挖出一点药。
牧千里没抹过这东西,一脸惊奇的看着。
药膏碰到皮肤,伴随着丝丝凉意冒出一股紫色的烟,牧千里嘶了一声,凉爽的感觉过去后就是火辣辣的疼,他的五官都拧到了一起,当初给廖修抹的时候也没见他有什么反应啊,为什么到他这儿这么疼。
牧千里咧着嘴,哎呦哎呦的叫着,那些紫烟消失后,灼'烧感缓解不少,他问廖修,“你擦药的时候疼么?”
“疼。”廖修诚实的说。
“疼为什么不叫?”
“丢人。”
牧千里:“……”
廖修把药膏盖上,放回原位,看着牧千里那略显扭曲的脸嘲道,“有时候我真怀疑你到底是不是个降魔师,怎么会柔弱到这种程度。”
“疼和柔弱有关系么?!”
“忍不了么?”
“疼能忍么?!”牧千里无奈的咆哮。
廖修抱着胳膊嘶了一声,他狐疑的打量着牧千里,“我怀疑,你是不是比别人的痛感要强-点……”
廖修那眼神让牧千里觉着十分的危险,他下意识的咽了口唾沫,“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廖修侧身坐到他面前,手臂后伸撑住身体,“稍稍一碰你就说疼……”
“本来就……”
廖修往下看,“说不定其实没那么疼。”
廖修那研究的视线让牧千里顿时了然,他俩手一压胯间,“真的疼!”
廖修看向他涂满药膏闪闪发亮的胸口,沾着药的指尖顺着伤口划过去,继而停在左胸上。廖修轻轻摸了摸。
鸳鸯石就像是一潭水,廖修的手带着电,只要碰到整潭水就都通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