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这么下去,牧千里没什么,他首先能把自己给逼疯了。
“东西记得归类,就算你不收拾屋子,至少也要把弄乱的地方整理好,被子和衣服必须叠了,干净的和脏的不能放一起,知不知道?”
廖修从墙上取下外套,牧千里刚要点头,就看到他挂外套的东西。
那是一根香蕉。
牧千里:“……”
香蕉精露出可怜兮兮的小眼睛,无声的喊了句主人。
廖修咳了声,香蕉精变回香蕉。
牧千里老实的点头,“我记住了。”
“那我走了。”廖修打开大门,三月,天暖了,但这微凉的风一吹,他立刻就萌生出了不想走的想法,但廖修忍住了,“相家庄的事情你不用想,你跟着走就行了。”
说到相家庄,牧千里又一哆嗦,“你……晚上还来么?”
这个问题让廖修一怔,他终于理解言情片儿里为什么每次分别都难舍难分的。
牧千里像不舍丈夫远行的妻子一般。
他这可怜的模样让廖修差点心一软就点头了,“今晚不行,我得回家了,我……你的小跟班不是要回来了?”
“大概这几天吧……”牧千里说。
“先看情况,他不回来,我再来陪你。”在这之前,他必须得把‘那件事情’弄明白了,
小皇子无法容忍同样的事情再发生了,这回他都受不了了,“好了,先走了。”
廖修替他关了门,下了楼梯。
他刚走几步,牧千里家门又开了,牧千里可怜的喊着,“我怕鬼啊我真的怕鬼……”廖修绝望的看了眼天,感觉特别的作孽。
然后这俩人第一次达成了一个默契的共识,那就是,赶紧结婚吧。
廖修一夜没睡,带着微微发青的眼底回到家里。
廖家夫妇在看电视,他二哥在边上陪着,被女员工快要逼疯的廖礼也在。
廖修一出现,所有人都在看他。
廖修本想上楼去补眠,无奈只得过去坐了坐。
廖义悄悄的挪到他边上,假装看着电视,偏过头小声问道,“昨晚干嘛去了?”
廖修很少有夜不归宿的时候,因为他有洁癖,除非万不得已,不然他不会轻易在别处过夜,程汉堂家他都很少去。
而且不管去哪儿,只要条件允许,他必须带着自己的洗漱品等。
廖修看了他二哥一眼,想起了那个问题。
他二哥应该有经验……
“我在……牧千里家。”廖修犹豫着说。
廖义夸张的长大嘴巴,故作惊叹道,“在人家过夜的啊……怪不得你这一脸纵'欲过度的样儿……”
小皇子心里苦啊,他要是真过度了还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