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为此纠结了很长时间。
没过几个月,却恍如隔世,一切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牧千里张了张嘴,不知该怎么应下。
他和沈静海之间,除了廖修,还有沈临洋那一刀。
沈静海站起来,将那杯已经快要被体温焐热的酒举起,“临洋的事情,谢谢你,也对不起
”
〇
沈静海这一动,那边的交谈停止,程汉堂笑着起身,这个笑容和往日大大咧咧的不同,严谨也严肃,他道,“过去言重的地方,我也说声对不起。静海一直想去找你当面道歉,她有愧与你,不敢去找你,也没脸见你。今天,听说你们去学校了,就立刻过去了。”
“千言万语,无论如何也弥补不了临洋的错,如……”
“都过去了,不提也罢。”牧千里没让沈静海把话说完,他是真的不想再提,已经结束的事情,再说多少也是无益,“他小,我不和小孩儿一般见识,不过我不欠他的,我连他是谁都不认识,他有什么帐怎么算也算不到我头上来。他做的事儿受的那点罚一点都不委屈,应当受的,不过……这事儿的决定权既然在我手里,廖修把他当亲弟弟看,我不想让廖修为难,所以让他好自为之吧。”
牧千里比他们都大,几句话说的大大方方的,十分得体。
这番话也说的廖修相当意外。
他既承认了是他愿意放沈临洋一马,又给他廖修卖了个小人情。
而且,牧千里是站在和他相同的位置与立场。
“吃饭吧,别说这些糟心的事儿了。”廖修一言,替沈静海找了个台阶,也将一切画上句
号。
沈静海闻言,对着牧千里一举杯,沉默的将杯中酒喝干净。
“我很愧疚,对不起。”沈静海对廖修说。
“我气过了。”廖修抬眼,今天第一次直视沈静海,“他也说了,过去的就过去罢。”沈静海点头,嘴唇抖着,最后牵强的挤出个笑容,“我……我还有点事儿,你们吃着……我先走了。”
沈静海要走,没人拦着,她拎着包,低头出去了。
她走的时候,离门最近的牧千里看到她在擦眼泪。
牧千里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我再敬你一杯吧。”一直没坐的程汉堂说,“过去对不住了,以后你就是我亲妹夫了。
”
牧千里:“……”
廖修:“……”
程汉堂喝了酒。
廖修用了禁言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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