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皇子有点恼火,他想把牧千里推开,把他从自己身上掀下去,然而小皇子用力,发现他敌不过降魔师的力气。
廖修勉强摸到牧千里的脉门,他感觉到了熟悉的灵息。
廖修:“……”
为什么一到这种时候就出来……
牧千里你的灵息一直是这么用的?!
廖修伸来的胳膊很碍事,牧千里有点不乐意,抓住廖修的手腕把他摁严实了。
然后他继续用他的脑袋在廖修肩膀里拱。
用他的头蹭廖修的脸。
廖修:“……”
牧千里的力气很大,他剃短的鬓角扎的廖修半张脸都火辣辣的,脖颈间是他吐出的一团团的热气,又湿又热,但皮肤没有被真正碰到,那种感觉是说不出的糟糕。
廖修挣扎反抗许久,最终放弃。
小皇子斜靠在沙发靠背上,面瘫脸看着牧千里家天花板,一副被强'暴到生无可恋的架势
牧千里蹭了一会儿,抬起头来,他先叹了口气,正要说话突然发现廖修的脸特别红,那个红不同于脸红,红了的脸上依稀能看到一条条的刮痕,像是被钢制擦锅球蹭过,也像是被无数树枝一起抽的,牧千里愣了愣,又摸了下自己的鬓角,继而明白什么,指着廖修哈哈大笑。
廖修无奈的摸摸自己被蹭到发烫的脸,推开身上的牧千里坐起来,“这是犯病了么?”牧千里笑的不可抑制,靠着沙发肩膀直抖。
廖修拽了拽他的毛衣,衣服没坏,但领口变形了,一边斜着有抓扯过的痕迹,总之这衣服是又不能穿了。
而且他脸疼。
廖修又摸了下,没照镜子也感觉到了自己的惨不忍睹。
牧千里还在笑,廖修捂着脸看他,“怎么,心情不好?”
廖修说完,牧千里的声音顿时没了,小皇子心细如尘,没什么能逃过他的眼睛,牧千里也没想隐瞒,于是一点头,“有点郁闷。”
“怎么了?”
“晁决今天回来了。”
听到晁决的名字,廖修吃了一惊,他稍微往牧千里那边坐了坐,伸长手臂揽住他的肩膀。牧千里顺势靠到廖修身上,头枕着他的肩往电视那看,“要是能想起来还好……什么都想不起来,连解释都没办法,我……真挺对不起他的。”
晁决怒不可遏的表情牧千里挥之不去。
印象里晁决和廖修一样,总是板着张脸,但廖修是吓人,晁决则不然,他只是没什么夸张的表情,在牧千里面前,晁决更像一条表情严肃的大型犬。
晁决很温暖,对他体贴入微言听计从,牧千里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不让他做晁决从来不逾越,和他在一起很轻松,也有种信赖感。
他还是第一次看到晁决这个样子。
发狂的晁决。
“怎么样了?”廖修问。
牧千里在他肩上摇头,“聊了聊,没说清楚,晁决说……等我恢复记忆再说,现在我说什么他都不接受。”
廖修皱了皱眉。
“唉……”牧千里叹了口长气,这口气像是想把心里压抑的情绪全吐出来,“晁决还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