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就这么谁都不说话,气氛愈发诡异起来。
就像一个不停压缩的口袋,牧千里觉得自己要被憋死了。
所以还是找个什么话题吧……
可是说什么……
现在觉得张嘴都很尴尬。
他刚才为什么要手欠,为什么要摸廖修……
不摸就没这些事儿,那层窗户纸就捅不破了。
这下好了……
该怎么办?
牧千里的脑子再乱。
他们今天是来看新房的,他和廖修还有几个月就要结婚了……
他们要住一起了。
他们刚才聊什么了?
光说廖修,其实今天他也有点心不在焉的。
他们是不是聊到床了?还说浴缸了……
廖修是不是还说浴缸够两个人一起泡就好了?
牧千里再一联想……
啊啊啊啊啊——
不对啊他是打算让自己冷静一下的,怎么越想他的思维发展的越奇怪了啊?!
牧千里抓狂,在心里揪着自己的脑袋挨个墙上撞。
他撞的头破血流,但依旧心猿意马。
不他不能胡思乱想了,感觉再这么下去真要从楼上直接跳下去了。
牧千里咳了声,“廖修……”
廖修也在那发呆,牧千里一喊他,他下意识的看过去。
难得见到廖修茫然的表情,牧千里还没等仔细品味,一紧张顺嘴就问了句,“什么是操'射?”
廖修:“……”
廖修的脸瞬间就红了。
牧千里发誓,不是一点红,而是通红通红的。
他顿时感觉不妙,“我是不是问了个蠢问题……”
廖修张张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啊啊啊啊啊——”牧千里揪着头发往窗户那跑,“你当什么都没听到吧让我死了吧!”落地窗很结实,他撞不碎,当然牧千里也没想撞,他就想找个视野大一点的地方换换心情,刚才还觉得他们的房子大,现在突然就感觉小的不行,小到空气都不是那么多。
关于那个问题,早上他看到骑士回复的时候就在想是什么意思,他本来没当回事儿,可是骑士让他删掉,他的好奇心就勾起来了,牧千里是真不懂,还想着到网上去搜一搜。
但是廖修突然打电话来。
刚才想找话题,没留意就把这个疑问给问出来了。
看廖修的表情他就知道,那绝对不是什么好话。
小皇子的脸都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