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盖像在龙卷风中,麻溜的消失了。
“妈'的……”廖修骂了一句,而后愤怒的一转身抓了下自己的头发,他又在已经倒了的桌上补了脚。
其实他已经相信牧千里了。
失忆不是牧千里的谎言,这种事情能拿来骗他廖修瞒不了牧光廷夫妇,牧家是不会让这种谎言发生的。
可是……
手机铃声打破了寂静。
暴躁的廖修没接电话。
但铃声十分执着,一遍一遍的响着,直到把廖修的思绪拉回一点。
电话是沈静海打来的。
廖修看着屏幕上的名字,直到声音停止又再次响起,他才摁了接通。
‘廖修。’
“口辱、〇”
‘别生气。’沈静海说。
廖修的瞳孔一缩。
‘他不懂事,犯不着和他生气,他也不值得你生气。’
廖修起伏的情绪一点点落了下去。
沈静海的话说的很慢,带着安抚的感觉。
她说了一会儿后,轻声道,‘我有点喝多了,现在在你家大门外大概三百米左右的位置,我喝酒了不能开车,程汉堂还在喝酒,你要不要来送我回去?’
“少爷!”远远的看到牧千里低着头跑过来,邵原一个高从台阶上蹦了起来,“我以为你今晚不回去了,我刚要问你……额……”
牧千里衣襟大敞,从脖子到锁骨都是深浅不一的吻痕。
邵原直接看傻眼了。
“你……少爷……你们……”支支吾吾的邵原脸都热了。
“回家。”牧千里又收了收破烂的衣襟,将头压得更低,他不等邵原,自己就往大门那走
邵原狐疑的看了他一眼,牧千里的情绪好像有点不太对劲。
一辆车从不远处越过,车灯稍纵即逝,邵原小跑着追上牧千里,“少爷我们没车,是不是等小皇子给安排一……”
廖家这别墅说远不远,说近光靠步行离开也是个相当大的工程,他们是坐牧光廷的车来的,牧光廷早都走了,他们没有代步工具了。
牧千里抬头看了看,“那就走。”
邵原:“……”
牧千里不是开玩笑,他真的就这么走出了别墅的大门,顺着门口的路往公路方向去。
邵原几次说话牧千里都沉默以对,最终邵原也闭上了嘴巴,二人相对无言,不知过了多久才看到条宽敞的路。
然后牧千里一屁'股就坐在路缘石上,等着邵原打车。
他们回到家里,已经是四个小时之后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