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景迟疑了一会儿,点头。
“但是绝对、绝对不能再告诉第四个人了,知道吗!”
“你放心,不会说的。”傅星闲还想说点什么,旁边的手机突然嘀嘀嘀地响了。
俩人看过去,计时器显示时间到,他们今天交换信息素的活动结束了。
“周二周三摸底考,你回房间好好看书吧。”傅星闲起身,揉了一把他脑袋,“不用想太多。”
两个人一前一后上楼,傅星闲进房间给孙医生打电话。
傅星闲:“你这个判断梦境抚慰程度的表格不太准。”
孙医生:“这个是信息素协会制定的,参考了大量案例,准确度在90%以上,但的确有一定的局限性……怎么了,你遇到什么情况,怎么记录第一天就有问题?”
傅星闲:“这个程度不仅仅取决于依赖程度,还取决于想象力。你知道闻景为什么顶多填到临时标记吗?”
孙医生:“为什么?”
傅星闲:“我问了,他初中那学校比较乱,生理课根本没上过。别人私底下找片子,他忙其他的,也根本没自己研究过。他梦里梦不出来自己不懂的东西。”
孙医生:“……”
绝了,还有不看片的高中男生。
孙医生不信:“你确定他没看过?”
傅星闲:“确定,倒是其他刚刚发生的事情,很容易进到梦里……他梦见你了。”
孙医生:!!!
孙医生:“怎么回事!!我已婚!”
他拿起杯子,喝了口水压惊。
傅星闲笑笑,全盘托出,从生理课的视频,到在医院打的游戏,到闻景的两个奇葩到让他睡不好的梦。
孙医生表情逐渐凝滞,最后一个没忍住,喷了。
……
手忙脚乱地一通收拾之后,两个人终于能够严肃下来,聊聊闻景的梦。
孙医生:“这个情况我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应该是上一个人的信息素对他的影响还在,他潜意识里觉得和你亲近是不对的,出轨案例给他留下了心理阴影,所以接连做梦都会梦到这个。”
孙医生:“如果不解决这个问题的话,你的丁丁可能还要在梦里遭遇一段时间摧残,哈哈哈哈。”
傅星闲:“……你正经点。”
孙医生:“所以现在你打算怎么办?和他聊聊,让他不要想太多?”
傅星闲揉了揉眉心,感觉有点怪:“怎么有点小三急于上位的意思。”
孙医生:“噗啊哈哈哈!”
傅星闲:“我想找到那个人。”
孙医生:“怎么找?”
傅星闲:“他的信息素味道和我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