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妧努力回想了一下自己闭眼前的情况,她按照惯例去搞实验,但是走到一半发现实验记录忘拿了,就让青衣回去取,然后,就来了一个小宫女,然后...她好像就晕了。
绑架?
姜妧脑中突然蹦出这个词!
不会叭!
不会这么惨叭!
不是说皇宫是号称全天下守备最森严的地方吗?她都已经老老实实在宫里缩着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了,怎么还会遇到被绑票这种操蛋又坑爹的事?
萧颐不是说在她身边放了暗卫吗?
暗卫都这么不称职的吗?
揣着满肚子的疑惑,姜妧暗暗活动了一下四肢,很好,都被绑住了。
嗯...
不慌。
既然只是绑票而不是立即撕票,就说明她还有活命的机会,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啊啊啊啊我敲泥马被绑架了啊啊啊啊——
“娘娘,醒了?”
突然,原本寂静的空间突然响起一道幽幽男声,姜妧发誓,任谁在一个安静的环境里冷不防听到一个阴测测仿佛骨头缝里都在往外渗寒气的声音,那都得被吓到,只不过她的受惊程度格外大,然后,就一脚踹了过去,紧接着就是一声痛苦的闷哼。
昏暗的马车里很快就亮起了一盏灯,然后,姜妧就看见了一个一脸痛苦仿佛便秘的男人。
这...精准打击啊。
出于同理心,姜妧友好发问:“您感觉还好吗?”
男人抬头,能清楚的看见他额头上往外渗出的汗珠,晶莹剔透的,还算得上俊朗就是过分苍白仿佛常年不见天日的脸有些扭曲:“把你的脚拿开!”
“哦。”
姜妧若无其事的将还踩在人不可言说部位的脚挪开。
过了好一会儿,男人才缓了过来。
男人,也就是这次绑架事件的幕后策划者,化身葛先生的昭王,看着虽然被绑着却还是不怎么安分试图给自己松绑的姜妧,眯着眼,冷笑:“贵妃娘娘就别忙了,这周围都是本王的人,你逃不了的。”
姜妧悄咪咪磨绳子的动作一顿,眉头皱了起来,本王?
那些藩王不是都被萧颐给关住了吗?
“敢问您是?”
问完,姜妧就感觉自己的下巴被人给掐住了,然后,就对上了一双阴恻恻的眼睛。
“若是论起来,贵妃还该唤本王一声二皇兄。”
原来是二皇兄啊…
不对,二皇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