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必然。
不过,只是兄长吗?
萧颐心中那口气松了大半。
“所以,你还气不?”
姜妧有些大条,没察觉萧颐那点微妙的情绪变化,就跟只小狗似的在他身上蹭啊蹭:“我告诉你啊,我也是有脾气的,我都道歉了你怎么着也得意思意思一下吧,做人要大度知不知道?”
姜妧哔哔赖赖的半天,也没见人有反应,不禁有些挫败。
不会吧,真就这么气?
就在她焉嗒嗒垂头盘算着还有没有什么别的补救措施的时候,就感觉腰上一沉,柔软的腰肢重新被人箍住。
“上辈子只怕是欠了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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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王谋逆一案,经过大半个月的朝堂拉锯,已经有了最终定论。
安王谋逆板上钉钉,加上他这些年私底下勾结官员收刮民脂民膏在封地内为非作歹,还指使手下人半道抢劫赈灾粮款劫杀巡察御史等等十数项罪名加起来,就算他是亲王之尊也救不了他。
与安王一起谋反的三个封王都被判斩,王府家眷八岁之下的被流放,其余皆赐死,封地收回,谋反是灭九族的大罪,无人敢不怕死的为安王等人求情。
安王知道自己活不了了,为了不落得个身首异处的下场,他总算是硬气了一回,在狱中大骂了一声“萧颐小儿不得好死”之后,就自个儿撞墙死了。
萧颐听说后也很平静,干脆利落的让人用一捆草席卷了扔乱葬岗喂野狗。
安王死了不要紧,还有一大批人等着他去收拾。
蛰伏了这么多年,要不不干,要不就干票大的。
之前收集到证据已经足够多,京中不乏有跟安王有来往的豪门勋贵,萧颐借着安王造反的机会,对朝中官员又来了一场大清洗。
这年头没几个官员敢信誓旦旦拍着胸脯说自己是个清正廉洁的好官不怕查,一沓沓证据往面前一扔,没给官员狡辩的机会,当朝就被捂嘴拖下去了,然后就是抄家落狱流放一条龙服务。
这段时间京中到处都是飞翎卫的身影,只要飞翎卫出现在哪家大人门口,人们就知道,这家要完了。
朝堂上下人心惶惶,生怕哪一天去上朝了就回不来,每天去上朝前还得在佛前先贡三炷香,百姓中间却是一片拍手称快,直呼陛下英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