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妧一脸忧心忡忡,上手就去扳萧颐的脸,左瞧瞧右看看还不忘扯了扯他的下巴,以确定是否有戴人皮面具,等确定是本人后,就发出诚恳建议:“陛下,咱还是找个太医来看看吧,主要是我怕智障这玩意儿,它会传染。”
萧颐:“......”
看着嘴上说着担心的话,实则眼中满是挪揄,因为憋笑,一张白净的小脸都给憋得通红的姜妧,萧颐深吸了一口气,觉得脸上有些挂不住了,就算是有心想讨姜妧欢心,但他也是要面子的,能将那些肉麻的话说出口对他来说就已经很不容易了,结果还遭到姜妧的嘲笑...
这年头谁还没有点脾气咋滴?
萧颐冷着脸,直接将还在自己脸上捣鼓的手给扒了下来,也不去理会她的叨叨,继续提笔,开始翻阅面前摊着的还未批阅完成的奏折。
萧颐批折子的速度很快,几乎是一目十行,时不时在折子上勾画,力道之大,几乎要将纸张给戳穿,明明手上拿的是笔,但冷肃的面色,紧皱的眉头,周身泛起的冷厉气势硬是给人一种下一秒那笔就能往人身上戳出个大洞来的危险感。
姜妧歪了歪头,看着一本正经开始批折子的萧颐,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哟呵,这是闹小脾气了?
姜妧伸手戳了戳他硬邦邦的胳膊。
没反应。
那就继续戳。
还是没反应。
加大力道。
有反应了——
他把胳膊挪走了。
哟呵,脾气还挺大。
“生气了?”姜妧充分发挥她锲而不舍的精神,就算萧颐已经用无声的沉默来表达他现在拒绝与她交流,但姜妧还是暗戳戳的伸出了小爪子去扒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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