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幼时曾落水,自那次意外后就学会了游泳,水性甚好。”
姜妧:“……”看不出来,这姑娘还挺多才多艺。
不过,由着亲妹自个儿在水里扑腾,这种哥哥要来何用?!
姜妧向这位为色卖妹的皇帝陛下投去了鄙夷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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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萧颐继续回到了临时被征用来当书桌的矮木桌旁完成他未完成的工作。
姜妧则一边揉肚子一边在寝殿溜达,溜达了一圈,她又晃到了萧颐旁边,靠在一旁的博古架上,就那么盯着还在专心办公的萧颐看。
任谁在这样的灼灼目光注视下都无法保持应有的镇定,萧颐也不例外,他按了按额角,抬头问:“怎么了?”
“安王的事儿都处理完了?”姜妧也实在是闲,就干脆开唠。
“尚未。”萧颐摇头。
安王谋反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实,而且现在人也已经被押解回京了,但是,朝中跟安王有牵扯的人可不少,大部分都是一些世家,株连肯定是会的,但也不能全部给铲了。
而且,根据陆励得来的消息,或许事情跟他之前想的还有些出入,之前以为在河西道截然的是安王派去的,但其实并不是,安王就仿佛只是一个诱饵,背后还有条大鱼,据安王世子交代,安王起先并没有反叛之心,是一个叫蔡先生的谋士来了,安王才开始绸缪,造反一事也都是有蔡先生出主意。
安王被俘,那位蔡先生却不见了踪迹。
而且,就连安王府中原先囤积的大量银财粮草也都不翼而飞。
萧颐没有瞒姜妧,简略的跟她说了一下。
对此,姜妧:“…还没结束?!”
姜妧听懂了,总的来说就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呗,按萧颐这说法,安王就是一倒霉蛋替死鬼,特别是在听说安王身上被人下了慢性毒药,顶多还能活个一两年之后。
嗯,看来她的想法是对的,被人卖了还倒给人输钱,里就这脑子还想造反?
“那捣鬼的到底是谁?”姜妧按耐不住心中熊熊燃烧的八卦之火,向萧颐投去了期待的目光。
萧颐一摊手:“不知道。”
见姜妧一脸怀疑,萧颐无奈:“真不知道。”
背后的人藏的有些深,这么多年都是借安王之手行事,足以见背后之人的谨慎,倒也是难为这么费心了,萧颐眼中露出一丝讥讽。
“人家都要撬你墙角了,居然还一问三不知,这是不是也太拉垮了。”
听见毫不掩饰的嫌弃吐槽,萧颐:“……”
萧颐深呼吸,按耐下想将这小没良心嘴给堵上的冲动,听听,这是人能说出的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