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妧最基本的职业操守还是有的,衣服可以脱,底裤得留一条,当有些羞涩的目光落到那几乎能闪瞎人钛合金狗眼的大红底裤上的时候,姜妧瞬间破功,这...看不出来啊,某些人一天到晚不是黑就是灰,结果居然暗搓搓穿大红底裤。
这种反差...难怪萧颐有时候表现的就跟个精神分裂的蛇精病似的,原来这家伙骨子里就闷骚!
啧!
萧颐估计是受伤太重,就躺在那儿跟条砧板上的鱼似的只能任人扒衣,完全不知道他大红底裤已经彻底暴露在人眼前的悲惨事实。
姜妧觉得,萧颐再一次刷新了她对表里不一这四个字的认知。
不过现在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
姜妧拿着刚刚从自己里衣上撕下来的一块布,蘸着刚打来的泉水,就开水给萧颐清理伤口,姜妧觉得自己心理素质还算不错,面对这么骇人的伤口她都能做到不手抖,等擦拭完伤口,姜妧头上都冒出了一层细汗,瓢里的水已经殷红一片。
没有专用捣药工具,姜妧就干脆抓起草药直接往嘴里塞,人工捣药了解一下。
这草药的味儿可真够难闻的,姜妧面色痛苦的嚼完,看着掌心里那一团湿哒哒黏糊糊的褐色不明物体,姜妧眼中露出嫌弃之色,然后,直接将这团不明物体糊到了萧颐背上伤口处。
不知道管不管用,但总比没有要强。
忙完萧颐,她又开始收拾自己。
姜妧觉得这一刻的自己就仿佛是一只勤劳的小蜜蜂,换作从前,打死她都不敢相信她居然还有这么强的野外求生能力。
姜妧一边坐在地上拿两根树枝钻木取火,一边苦哈哈的想,这算不算是另类的素质拓展?
尼玛取个火怎么这么难?!
姜妧搓木头搓了半天,觉得手都快搓掉层皮了,结果别说是火,就连丝烟都没见着。
呔!
不生火了。
可她衣裳还是湿的呢,不生火的话,冷啊!
“佛祖啊佛祖,要是能给个打火石就好了。”姜妧喃喃。
“啪嗒——”
什么声音?
姜妧惊了一下,狐疑转头,却发现什么都没有,一低头,诶?这黑黢黢的东西怎么看起来这么像打火石?姜妧捡起来掂了掂,还真是,这难道就是所谓的说什么来什么?
“佛祖啊佛祖,信女有点饿,能来只烤鸡吗?”姜妧满脸虔诚的求吃食。
“......”
风吹过,一片寂静,别说烤鸡了,连根毛都没有。
好吧,佛祖吃素,不吃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