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牙给呗!
陈刺史又伸手去怀里摸了摸,这回掏出来的是一把,还没等他开数,那一把银票就直接易了主:“欸,这...”
“陈大人,您真是太大方了,咱们谁跟谁啊,何必这么客气,弄得在下都要不好意思了,”只见陆励一边说着客套的话,一边毫不犹豫的把那一把银票直接揣进了自己怀里,顺便还把剩下大的那两只山鸡塞给了陈刺史,在陈刺史目瞪口呆中飞快道:“您先吃着,不够再说,千万别客气哈。”
眼睁睁看着陆统领就那么大步流星的走了,陈刺史直接呆在了原地,愣愣看着手上提着的三只瘦不拉几的烤鸡,心中差点发出土拨鼠般的尖叫——
一千两啊!
整整一千两啊!
对于一个爱财如命的人来说,一千两的支出,是多大的一笔巨款呐!
“陈大人,这烤鸡,还是得趁热吃,”一旁围观全程的几个大臣不知道什么时候凑了过来,脸上带笑:“陈大人,下官能尝尝吗?”
陈刺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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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陆励要钱的骚操作,姜妧匆匆吃了点东西就转移阵地去马车了,幸好出门备的东西还算齐全,药膏啥的也都有,在将萧颐轰下去后,姜妧就褪了衣裳等着青衣给抹药。
借着马车顶上的夜明珠,能清楚的看见她原本白嫩的大腿内侧已经红了一片,有的地方甚至还破了皮,青衣看着眉头就忍不住紧锁:“娘娘,您也太不当心了。”
“这我也没想到嘛。”姜妧闷闷。
青衣叹气,只能任劳任怨的给她抹药。
“嘶,轻点轻点——”
“疼——”
月亮不知道什么时候透过厚厚的云层显现了出来,点点皎洁月光洒照,萧颐负手站在马车边,脚下一动不动仿佛扎根了一般,听着马车里传来的小声痛呼,萧颐眉头紧锁,心也跟着提了起来,虽然有点小擦伤很正常,但一想到刚刚姜妧走路那一瘸一拐的样子,他就有些懊恼,早知道就不该由着她的性子来。
萧颐缓缓吐出一口气,看着半隐在云层中的一轮圆月,目光晦暗不明。
姜妧上完药,还保持着趴伏的姿势,为了保证舒适性,马车里原本的座椅已经被拆除了,改为一层厚厚的绒垫,旁边还放了几床被褥,算是一个小型床。
听见动静,姜妧头都没抬一下就知道是萧颐上来了。
“还疼不疼?”
“还好。”
简短的对话结束,姜妧已经做好了面对萧颐冷嘲热讽或者是迎接训斥的准备,感觉到旁边微微陷进去一块,姜妧二话不说扭头,只留了一个后脑勺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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