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妧沉思,自己好像也没做什么啊,怎么好像一夜之间人缘就变好了呢?
难不成,她有什么特殊人格魅力?
嗯,一定是这样。
不过就目前来说,不管她们心中打什么主意,她还没有从这几个人身上感觉到恶意,甚至对她们感官还不错,横竖在宫中也无聊,姜妧并不介意多几个小姐妹来打发时间。
姜妧挠了挠狗崽子的下巴,换来崽子舒服的打呼。
徐昭仪几人一进来,第一眼瞧见的就是花藤架下摆着的长长的书案,以及书案上快堆成小山的书本账册,至于贵妃,由于是葛优躺,所以完美的被账册本子给挡住了。
王贵人忍不住小声感叹:“难怪这几日都没见贵妃娘娘召咱们来玩牌...”原来是在刻苦办公啊!
“你懂什么?”作为贵妃的头号脑残粉,徐昭仪横了王贵人一眼:“贵妃日理万机,怎么可能跟咱们这些人一样无所事事整日就想着玩?你以为贵妃跟你一样胸无大志整天不是吃就是睡?我们贵妃,那日后可是要...”
最后几个字徐昭仪没敢说出口,只是给了几人一个只可意会不可言说的意味深长的眼神。
虽然没说完,但该懂的都懂。
在她们看来,陛下这次在淑妃与贵妃之间,选择将六宫大权交给贵妃就是一个信号,虽然当时徐昭仪跟常宁长公主吵得凶,但她们顶多也就是吵吵,最终决定权还是在皇帝手上,要是皇帝不乐意,谁吵吵都没用,甚至还可能喜提百斤经书。
可以说,徐昭仪当时在慈宁宫,是顶着闭宫十年的风险帮着贵妃抢权的,好在最后抢赢了,徐昭仪事后回想起来都觉得自己狗胆包天,然后就是烧高香庆幸,庆幸她福大命大。
“嫔妾们给贵妃娘娘请安,娘娘金安。”四人组走近,直接忽视了贵妃此时不怎么雅观的坐姿,恭敬行礼。
“起来吧。”姜妧随意摆了摆手。
四人起身,排排站。
不是她们不想坐,实在是也没地儿坐,仅有的一把椅子贵妃坐着,她们总不能坐地上吧。
姜妧看着杵在跟前神采奕奕容光焕发的几个美人儿,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今早照镜子时发现她整个人都憔悴了不止一个度,就连眼下都挂上了黑眼圈,虽然她每天还是保证了四个时辰的健康睡眠,但...从前她都是睡七八个时辰的啊,现在已经直接折半。
想到之前自己竟然还嫌这日子过得太无聊,姜妧就忍不住痛心疾首为从前自己的无知感到悲哀,比起九九六的办公生活,她宁愿从早睡到晚,只可惜,现在就连这小小的愿望都成了一种奢侈...
不对...
看着面前风情各异的四个美人儿,姜妧突然脑中灵光一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