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夫人一愣，根本没想到姜沫会这样说。

而齐胤然也没生气，只是好笑地看向姜沫，果然她还是那个她。

众人却倒吸一口冷气。

这女孩也太不知好歹了吧？要是惹到齐夫人不高兴，那以后在京城还怎么混？

还是她以为这就把齐胤然吃死了，可以为所欲为了？

也不看看人齐大少才多大？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谁知道会不会发生什么变数？

但是出乎众人意料的是，齐夫人似乎也没生气，看起来还有点高兴，她依然对姜沫笑吟吟的：“我们不聊那些，就说说你身上的礼服吧，我觉得你穿着挺好看的。”

姜沫眉眼低垂，很敷衍地回了句：“我大哥找人定制的，我只管穿，其他什么都不知道。”

齐夫人再次愣住。

这女孩性格很别致啊！

众人也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这么嚣张的吗？当真不给齐夫人一点面子？”

“这是哪家的千金啊？我以前怎么没见过？”

“啧，反正我是不敢这么跟齐夫人说话，这女孩作死也作得太狠了吧？”

“你们还别说，我怎么觉得齐夫人挺吃她这一套的？”

“有一说一，这女孩长得倒是挺好看，可惜了，就是脑子不太好。”

“……”

姜沫听着这些议论声，微微扯起了嘴角。

齐夫人忍不住又打量了姜沫好几眼，心里实在是觉得新奇得紧，她在脑海里不断思索，跟这个年纪的女孩可以谈论些什么。

对了，成绩！

她想了想，道：“姜同学，我听说你们前不久才月考了，你既然跟胤然是同桌，不知道你们俩谁更厉害些？”

在她的想法里，能让齐胤然这么看重的女孩，肯定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她挑起这个话题，也不过是想多跟姜沫说两句话。

只是没想到，姜沫说出的话，依旧让她大跌眼镜。

“我的成绩吊车尾，还差点被退学，跟齐大少自然不能比。”

齐夫人再次愣住。

这怎么还越聊越尴尬了？

不得已之下，她只得给齐胤然使了个眼色，让他救场。

齐胤然也挺头疼，想了想，他道：“妈，你别听她胡说，她最近才报名了数学竞赛，她这人就是比较低调。”

“哦？那的确是挺低调的。”齐夫人又好奇地看了姜沫两眼。

这女孩还真挺有意思的。

顾棂月一直在旁边看着，见到姜沫这么轻易就夺得了齐夫人的好感，她心里更加不平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