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之后，小柔再也没有出现在这间教室过，有一段时间我曾反覆寻思这些日子以来，我该怎么做才能改变这一切，虽然都是马后炮，而且想这些会让我被罪恶感折磨，但是却让我觉得更踏实一点。

还有，那张名片被我撕了，儘管它有一年的使用期限，但是我觉得用不到了，为了避免自己去打名片上的电话，我决定先断了这条路。

后来我经常在Line上和小柔聊天，不用面对本人，而是透过萤幕的聊天我比较在行，也比较容易找到话题。

但大概过了叁个月后，她突然就没了音讯，不读不回，我还以为被她封锁了。

大概过了约半年的时候，她突然回应了我的话，还说她很想死。

我问她发生了什么事，结果她说她不知怎么就怀孕了，她认为我一定不相信，但这是事实。

我说我确实难以置信，但既然怀孕是事实，那就只能面对了。

我尝试用语音通话与她交谈，她接了电话。

「我觉得很恐怖你知道吗？这到底是谁的孩子啊？我真的觉得这世界没有我的容身之处了。」

我光听声音就感觉到她的恐惧与不安，她告诉我她在新的环境被人发现怀孕后，便被所有人责难，不只同学用异样眼光看待，连父母都大发雷霆认为她在外面和男人乱搞，所以搞得她现在就只想死。

「你愿意告诉我这些，就表示你还在求救吧？你还是希望有人能帮你不是吗？如果那边待不下去，那到我这里来吧，我一定会帮你的，你一定要撑住。」

半个月过去，放学后我走到家门口，小柔无预警就出现在那里。虽然已经好几个月没见到她，但是她的模样并没有太大的变化，顶多变得比之前更加纤细更加憔悴而已。

「你说要帮我的，但我想应该不包含孩子，所以我让它流產了。」

她开口就说了让我有点毛的事情。

「你身体还好吧？」

「没事，听说以后生不出来了，但这样也好，多一个人都太多了。」

她的眼神和过去全然不同，带着一些讥讽与愤世嫉俗的感觉。

曾经我最喜欢的少女，被我毁了吗？

我先让她进我家，但我也老实告诉她我还和我父母住在一起，所以很难长期收留她，但如果她愿意搬到附近住，我可以帮她分摊房租。

她听了以后用奇怪的眼神望向我，说：

「为什么你要对我这么好？我一直觉得你对我意图不轨，但是到最后你其实也只是无偿帮助我，并没有做什么越矩的事。你是真的很喜欢我吗？」

「对啊，就算你不属于我，我还是喜欢你。」

她听到我的回答后，露出了复杂的表情，但没有追问下去。

我不确定后来她后来是怎么和父母谈的，我只知道她真的住到我家附近了。

不过她没有接受我帮她分摊房租的提议，而是选择打工赚钱自己付，晚上则到有夜间部的学校读书。

在我持续关心她生活大约一个月后，她邀我去她的租屋处，那时感觉气氛正好，所以我就和她上床了。

和用名片上她时的感觉差很多，她似乎对自己的身体很没自信，脱个衣服就花很多时间，她的身材一直都很好，但我一直盯着她看也会惹她不高兴，至于插进去的时候，我感觉没有我印象中那么紧实，而且看的到伤口。

但我喜欢她是事实，就算没有以前那么爽，我也没有因此怠慢。

我每个星期都会和她上床一次，因为她不会怀孕了所以不用戴套。后来她还学会了口交，这倒是全新体验，还蛮舒服的。

可惜，这样幸福的时光并不长久，在我高中毕业后，小柔突然就消失了。

房东说她退租了，但是东西却都留在租屋处。问她父母，她父母还反过来问罪于我。

过去我不管怎么问她，她对未来都没有什么计画性，我还在想该在什么时候和她求婚，结果似乎来不及了。

虽然只是猜测，但我想她应该已经不在了，我突然有种想法，觉得她到我这边来，只是想报答我对她的关心，她从来就没说过喜欢我，说不喜欢的次数倒是蛮多的。

要说我对她的愧疚感，当然有，但随着时间流逝也越来越淡薄，人生就是这样，时间是万灵药。

直到现在，我依然会不时拿出当初拍摄的影片来欣赏。

当初她还没搬家的那身姿，那体态……都让我念念不忘。

我当初有先见之明，将她全身上下都录进影片中了，从脚趾到头顶，我都可以透过影片回味，就连肛门皱褶我都拍得很清楚，阴道肉壁的形状，到现在每看必硬。

感觉很理所当然的是，我发现我对其他女人都没有兴趣，脱光站在我眼前诱惑我，我也没有反应，所以我认为自己可能一辈子都只能活在回忆中了。

我倒不认为自己可悲，也不觉得这是诅咒，或是赎罪的一环，我很满足于每晚隔着萤幕与她温存的时光。

不过最近我常常在想，或许我该找个良辰吉日去找她了。

也许，就在讲完这个祕密之后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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