媒体问他是否有与人结仇,他闭口不谈,大部分问题都只说交由警方处理,但看他的神情憔悴,又不断闪避其词,大概心里也有些眉目了。
高浩成这位立法委员算是颇具争议的政治人物,虽然是立法委员,却是不分区当选的,所以并不是因为选民喜欢他才让他当立委。
过去他捲入许多与房地產有关的诉讼,我印象最深刻的是与他作对的平民老百姓下场大多不怎么好,有自杀也有出意外的,而他却越活越滋润。
这种人也能当立委,这就是我们国家制度不完善的地方,所以得知他女儿被绑架,我虽然觉得女儿是无辜的,却没办法引起我的同情。
我转头望向江可芹,如果用我这能力可以完全将犯罪除根,那第一个该死的也许是我自己也说不定。
想多了。
我转换思绪,准备好面对江可芹准备要讲的事。
「这间咖啡应的制服好可爱唷。」
江可芹一开口却是在间聊。
说这里是咖啡厅,对真正的咖啡厅太失礼了吧,不过……也罢。
她用手指在自己裙摆附近比划后,又说:
「明明裙子比我这条还长,却又很性感,你觉得是为什么呢?」
我盯着江可芹的手指,说:
「因为这里的服务生腿都很长吧。」
「嗯,至少男生应该都觉得很好看吧,我有注意到刚才外面的客人几乎都是男生呢。」
这种事不需要否认,也不用附和,我不会上当的。
江可芹看我反应平淡,马上又说:
「好吧,进入正题,关于我们学校有学生吸毒的事,我已经拿到一些证据。」
我假装很有兴趣地点头,却说:
「你没有将证据交给警方吗?」
直到现在,我仍然不认为这是我们该处理的问题。
江可芹摇头,说:
「我之所以特地找你出来,就是因为这件事可能连警察也处理不了,所以我连语霞我都没说。」
我微微皱眉,问:
「你不会是要说,有和我一样拥有特殊能力的傢伙在背后搞鬼吧?」
其实我不怎么讶异,或许和今天经歷的种种有关,总觉得就算真是如此也很合理。
江可芹嗯一声,难得露出了一点愁容,说:
「其实我也不能完全肯定,但是感觉太过理所当然,所以反倒很奇怪。」
如果真的有这种人,那我可不能忽略,正当我要开口问她所谓理所当然是什么时,包厢的门打开了,服务生端着盘子走进来,盘子上面放了两杯咖啡和一块蛋糕。
这位服务生我认识她,因为她就是平常在回头牛肉麵打工的萧燕兰,想不到她现在连这个冒牌咖啡厅的工作也接下来了。
由于江可芹就在我眼前,我可没胆子盯着其他女人看,但可以确定的是萧燕兰带着很有活力笑容,看来是没有被压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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