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宿心里有不好的预感:“刘千湘,什么东西?”
“就一根普通的簪子,不过那簪身和簪首是可以分离的,我没有细看,但也觉得神奇,还想着你能不能”
“”
完了完了完了。
乔宿眼前一黑,她这是上赶着给萧穆荷递名片了。
*
好在那日两人没有在陈令面前暴露身份,若他去询问刘不往的话,刘不往必然能猜到是楚成舟一族的人,但楚成舟知道刘不往不会轻易告诉陈令皇室和妖族有勾结的事情,所以有恃无恐。
乔宿把事情叙述了一遍,在屋子里来来回回走了七八圈,“萧穆荷在找我?是想做东西?这样的话就算我在她面前暴露了也没什么,但她若知道我是跟着荣珍一起来的,又能私自出宫,难免会怀疑到荣珍身上,可是荣珍对此一概不知,要是因为我让她们两个闹僵了”
“你先不必担心那么多,就算她去找陈令顶多也只是打听到我的存在,有我在你怕什么,比起这个”楚成舟把人扯进怀里,脸贴着她的后颈,“昨天留下的痕迹呢?怎么没有了?”
“什么痕迹?”乔宿愣了一下,反应过来时脸上一红,腰上还未消的酸软感卷土重来,“你放开!”
“我不做什么,就抱一抱。”楚成舟贴着她,有些委屈,担心留在显眼的地方会惹乔宿生气,他特地咬在了肩膀那里。
乔宿本身就白,留下一点红印就特别显眼,楚成舟看着赏心悦目,仿佛在乔宿身上留下了自己的印记。
可他没想到才不到一天就消失了,不免有些挫败,“怎么消的那么快?”
乔宿回头瞄了他一眼:“难不成你还想那东西留一辈子?”
“一辈子也不是不可以,昨晚你在我背上抓的痕迹就没消,你要不要看看?”
楚成舟的语气仿佛他背上是什么勋章似的,乔宿忙抓住他要去扯衣带的手,“白日不可宣淫。”
“那晚上行吗?”楚成舟眼巴巴地望着她,昨天乔宿也是这样坐在他腿上,呼吸紊乱地叫着他的名字,压抑着哭腔
现在场景再现,楚成舟不由得思绪纷飞。
乔宿直接起身,在他鱼头上轻拍了一下:“我说了这个月都不行。”
“可是今天才十五。”还有半个月,半个月才能同房。
刚开过荤的人哪能受这种委屈。
楚成舟可怜兮兮地攥着乔宿的手,“后天,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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