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宿不太了解这边的官制,但是从陈开扉的描述,他现在位同副相。乔宿知道陈开扉有才能受器重,却没想到他竟然做到这个地步,陈开扉如今才二十出头,再过个十年,他或许就是召国史上最年轻的丞相了。
昔日同桌共饮的朋友成了大官,乔宿心中有种说不明道不清的感觉,仿佛陈开扉一下子离自己很遥远了。
“所以他特地写信给你炫耀?”楚成舟伸出手在她脸上捏了一下。
“他升官后,将潘安疆要去当了掌簿,他写信是为了告诉我这个。”
楚成舟问道:“怎么,他特地告诉你是怕你吃醋?”
乔宿恨铁不成钢地在他额头上点了一下:“你脑子都是这些情情.爱.爱!你知道潘安疆当了掌簿是什么意思吗?”
“不知道。”楚成舟伸手把她的食指攥住,乔宿用力抽了两下没拿出来,索性就这样让他握着。
“前朝从未出过女官。”
陈开扉在信中说皇上问他想要什么赏赐,他便提了此事,皇上当时正在兴头上,从前又想过将潘安疆赐婚给陈开扉,如今陈开扉主动提起,尽管有人开口阻拦,他也欣然同意了。
楚成舟一节一节地捏着乔宿的手指,脑子里稍稍想了一下:“陈开扉这是做了个大事。”
他父皇虽是鱼龙国的掌权者,但鱼龙国的制度与人界朝廷不同,有不少女官,千年前与狐族开战时还是他母后亲自带的兵,女官在鱼龙国不是什么稀罕事,但在人界确实是凤毛麟角。
“陈开扉,倒是与寻常男子不同。”乔宿语气中带着敬佩。
楚成舟眉头一皱,把乔宿的手指含进口中,在她指尖轻咬一下,含糊不清道:“我也和寻常男子不同。”
“寻常男子有几个像你这般爱吃醋的。”楚成舟做着这种事,却是满眼的无辜清纯,乔宿脸上发烫,抬起另一只手挡住了眼睛,“你以后别突然这样。”
“你不喜欢吗?”
“闭嘴。”
楚成舟松开她的手指,起身托住她的脖颈,气势汹汹地吻了上来。
“现在闭上了。”
两人缠绵许久,楚成舟喘着粗气,望着那火炉一眼,问道:“除了这些,陈开扉没有写别的话,比如他想你喜欢你之类的?”
“”
“他写了对不对!”
“咳。”乔宿不擅说谎,目光躲闪道,“只是些问候之语。”
楚成舟目光一沉,咬牙切齿道:“我现在恨不得到都城去。”
好好教训这觊觎他人妻子的人!
“你若想去都城,等闲下来我可以带你去。”
“你想去见陈开扉?!”
“不是你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