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瞪了宁玉一眼。
仗着自己道行高,这就开始使唤他了!
宁玉感到了屈辱,他狠狠咬着牙:“我马上就去把人抓回来!”
一眨眼的功夫宁玉便如幻影般从几人面前消失,带起一阵秋风凉凉地拍在乔宿和陈开扉的脸上。
楚成舟伸手把乔宿的衣袖拉回来:“好了,等他吧。”
乔宿在心底默默叹了口气,她就是出去了半日不到,事情怎么变得这么反常?楚成舟是因为她的失踪产生什么奇怪的应激反应了吗?
她面如死灰地抬起头,对上陈开扉生无可恋的脸当着人家的面如此亲昵,乔宿还有几分不好意思,尴尬的笑了一下。
陈开扉转过身捂住抽疼的心脏,柳橙说他还有机会果然是骗人的。他到底犯了多大的过错上天才会惩罚他让他看到这样一幕?原以为自己已经坦然接受了两人在一起的事实,亲眼看到他们亲密才知道心有多疼。
陈开扉扶着被劈成两半的桌子,艰难地喘着气,不去想不去看,便当他们不存在。
三人便这样尴尬地站着,只有楚成舟一人玩的开心,把乔宿的手翻来覆去地把玩了个遍,就算隔着衣裳也没妨碍他的好心情,他不轻不重地捏着手指根部的关节,道:“以后不能让你自己出去,我感知不到你。”
乔宿道:“你这话说的,这次只是意外,以后我会小心再小心的,不让我出门可不行。”
“”也不是不行。
楚成舟盯着她衣服上绣着的鲤鱼,没有说话。
“楚成舟,我想问你件事情。”乔宿感觉这只手快不是她的了,疑问像雨后春笋般占据了她整个心脏,有些事情不搞明白总归心里不舒服。
楚成舟道:“你说。”
乔宿:“你为什么”
“大爷我把她抓回来了!这女人腿脚倒是快,都快跑到大门了,你现在才派人去拦人肯定拦不住!”宁玉咻的一声出现在厅堂中,手里叽里咕噜滚下来个藕粉色的大物。
曾南施头发凌乱,手里还紧紧抓着自己的包袱,她惊恐地环视四周,看到楚成舟,又看到宁玉,整个人崩溃地大哭起来:“陈大人救命啊!救命!这两个人都是妖怪!”
“你!”她指着乔宿,“你也是妖怪!”
陈开扉扶额,冷声道:“曾南施,你做的那些事情本官都已经知道了,给你个机会从实招来,若你不肯说,那本官就要去请钱大人过来对质了。”
曾南施的胆量和她的心眼一样小,抬头看着这几个凶神恶煞的大男人,柔柔弱弱地往前一跪:“大人息怒我说!”
“妾身早就知道钱涛办地下赌场的事情,身为朝廷命官却做出这种事情,妾身实在惶恐,但是、但是钱涛拿我的儿子威胁我和他同流合污,我只是个妾室,没有本事没有家世,为了能保全我和儿子只能依附于钱涛,所以、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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