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下午,隐州城施府里也在念佛经的老夫人手里的佛珠突然断裂,她捂了捂仿若空了的胸口,心神不宁的站起身就去了施衷缘的书房。
她进去时,施衷缘正在听派去看守莲庵的手下说话。那手下见老夫人进入,便马上闭了嘴。
老夫人过去对施衷缘道:“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我怎觉得特别不踏实?”
施衷缘神色无异道:“哪有什么事?你总是胡思乱想。”
老夫人也不确定什么,又问:“真没什么事?”
施衷缘:“真没什么,去歇歇吧!”
老夫人捂了捂自己的胸口,面带怀疑的离开了书房。
老夫人离开后,施衷缘脸上的悲痛之色再难压抑,一瞬间,他又老了许多。沉默了许久,他吩咐道:“抹去真相,就说阿绫他娘云游了。”
“是!”
当书房只剩下施衷缘一人时,他那双眼里终是溢出了老泪。
四月下旬,立夏已过。
远在耀都凊王府的宗绫迎来了一件可喜可贺的事,也就是终于换了调理身子的药方子,她再也不用喝那秦洬都不敢碰的怪药。
秦洬说,她的身子恢复的很好,只要脸上的红润度能追的上正常人,那她如今的身子骨也与正常人差不了多远。
之前的药是调理身子骨的,现在的药,才是真正调理不孕症的。
喝过那种任何人都不敢喝的药,再喝这种寻常人都能受得住的药,宗绫觉得很轻松。她喝过一碗药,将蜜饯送入嘴中后,心有感慨道:“好久没见过蓝玉了,也不知她何时能归来。”
秦洬将她抱到自己腿上,低头覆住她的唇,将她嘴里带着药味的蜜饯勾过去吃了后,惩罚性的咬了咬她的嘴:“别想别人。”
宗绫被他咬的有些疼了,她满怀怨念的嗔了他一眼,伸出胳膊勾住他的脖子,竟是也咬起了他。她的力道可不小,虽没咬破对方的嘴,也让对方轻哼了声。不知是疼的,还是勾起了他的兴致。
事实证明,这对他来说就是一种引诱,他干脆将她紧紧的按入自己的胸膛,卖力的与她互相撕咬。后来他伸手扯去了她的腰带,火热的大掌,覆在她的身体上,令她不由打了个哆嗦。
他给她换了个姿势,让她跨坐他的腿上,灼热的呼吸已移上她的脖颈,一双手也不老实。手嘴并用间,他诱的她喘息连连,就在她以为他要上阵时,他却只是低头盯着她瞧。
未再感觉到他的动作,双颊粉红的她睁开了水润含雾的眸子,神色懵懂茫然的看着他。
他勾了勾唇,在宗绫惊讶于他竟也会有如此坏笑的时候,他与她鼻尖互蹭,低沉愉悦道:“光天化日的,莫不是你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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