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洬低头亲了亲她的耳根,含了含她的耳垂,低哑道:“别再注意别人。”语中隐隐含着一丝压抑不住的怨气。
宗绫缩了缩脖子,嗔道:“别闹,葛叔还在。”
跟着他们一道离都驾马车的是葛叔,惊奕最近似乎总被秦洬派出去做什么事。宗绫知道秦洬定然是在做什么,她乖乖的不过问。
秦洬双腿一夹,骏马便迈步离后面的马车远了一段距离。葛叔非常识趣的眼观鼻鼻观心,没有加快速度跟上去。
这里离耀都距离偏远,路上也没什么行人。秦洬从后面亲了亲她的脖颈后,便伸手掰过她的脸,吞噬起她的气息。他的技术越来越纯熟,她哪里能抗拒得了他,很快便软的一塌糊涂。直到后来感觉到他伸手撩她的裙子,她大惊回神,忙按住他的手,红着脸急问:“你想做什么?”
他贴着她的耳根,轻柔诱声道:“想吃你。”
宗绫闻言更是睁大了眼:“你……”朗朗乾坤,在这随时可能遇到人的大路上,亏他想的出来。
秦洬转过她的身子,将她的双手控制在她身后,不顾她的抗议,将毛手毛脚进行的彻彻底底,宗绫有再大的不赞同,也被他强势的温柔给击溃。
事后她埋在他怀里压不住那种弥天般的羞臊感哭骂着,想尽办法在他身上找软处捏,找不到便捶打起他坚硬结实的胸膛。
她不明白他好端端的一个遥不可及的神仙似的无情无欲之人,如今怎就变成了一个流氓。还是那种最惊世骇俗,让人难以置信的流氓。
秦洬任她捶他捶的没力气,才伸手爱怜的抓住她的手,低头亲了亲她的手掌底下,那一块因为捶他而红起来的地方。之后轻勾着嘴角紧了紧胳膊,感受着怀中属于他,可以任他为所欲为的柔软人儿。
宗绫抬眸注意到他轻快的模样,眉头更是拧了起来,不解怎的骂过打过他,他还有心情笑。
被他欺负过的她,自然是累的,后来他见她垂下的眼皮子轻轻颤了颤,便知她该睡觉,就扯着马缰绳停下了马,等着马车靠近了,抱着她下马上了马车。
他将她抱在怀里,确定她的姿势是舒适的,才没再动,任她睡的打轻鼾。
他垂头一直专注的看着她的脸,理着她鬓角的发。
一路上,他们并不急着往隐州赶,而是游玩着缓缓前行,说不出的潇洒恣意。唯一美中不足的便是他越来越大胆,走到哪里都可能对她实行一次丈夫的权利,弄得她好生不痛快,觉得他们大概是全天下最浪.荡的夫妻,总是担惊受怕遇到个什么外人将他们的一举一动给瞧了去。
他们到隐州时,已是一个月之后,远在耀都的俞亲王也不想再拖拖拉拉,趁着这个机会秘密下了江湖统帅号召令。耀都四周的气氛在近段时间陡绷,弥漫着一种说不出的味道,看似是祥和一片,却酝酿着暂时谁也没有欲觉的风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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