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某人今天跟吃错药了一样,非是没话找话:“你就不好奇,皇上为何会突然中断比赛,提前拔营回宫?”
常长安心头一跳,皇上提前拔营回京与她何干,沈宴干嘛突然这样问她是什么意思?
难道与昨晚有关?不可能!她一个不起眼的小角色怎么可能能让皇上这么大费周章。
常长安不动声色的打量了一眼眉梢微挑看着她的沈宴,看起来也不像随口一问的模样,心头有了不好的预感。
见常长安自醒来后便一直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脸上终于有了其他神情,沈宴勾唇,也不着急,就等着常长安问他。
“你什么意思?”
常长安看着他这一副老神在在的欠揍模样,连沈大人都不喊了,直接质问,反正也被他害了不止一次了,还怕得罪他不成?
“把水壶拿给我。”沈宴却故意似的,眉梢一挑示意她手边上的东西。
屁事多,常长安心中腹诽,刚要丢过去,沈宴又道:“本大人手受伤了,拧不开。”
“这水我喝过的。”常长安这才意识到他是要喝水。
“本大人不介意。”
我介意!常长安心中骂娘,咬牙将壶盖拧开,递过去。
某人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伸手接过的时候指腹在常长安掌心轻轻挠了一下,常长安瞬间鸡皮疙瘩起了一身,暗骂死断袖。
喝完水,沈宴这才不紧不慢道:“上午比赛的时候,二皇子误伤了四皇子侧妃,太医说伤口太深怕是挺不过五日。四皇子一怒之下与二皇子打了起来,扬言要杀了二皇子为爱妃报仇。皇上听说后龙颜大怒,直接将两人押下,便提前拔营回宫。”
“二皇子和四皇子侧妃不是……”常长安震惊之余,一时无法理解。
“没错,那日你我都听的明白,四皇子侧妃显然就是二皇子的人,二皇子怎会想要杀她。”
常长安突然想到了一种可能:“难道是二皇子发现了什么,想杀人灭口?”
沈宴勾唇:“你觉得是发现了什么?”
“那日我们在林子的事情被二皇子知道了?”话一出口,常长安便觉得不对劲,若是被人知道了,沈宴绝对不可能是现在这副表情。果然,他还是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她头上了吗?
“沈宴,你答应了我的,怎能言而无信!”常长安愤怒道。
沈宴一时没明白常长安的怒意从何而来:“我何时对你言而无信了?”
“你说过陪你演戏之后,你便会放过我,不会把那天的是事情说出去的!结果现在却把所有的事情都陷害在了我头上,那晚看到的可不止我一个人,你就不怕我把你一起供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