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时有些傻眼。
这不应该让厨房的人来办吗?
“将它肚子里的孩,”魏行之想了想觉得不对,于是改口,“将这只兔子肚子里面的小兔子剖出来,本官要看看。”
兔子不大,因此仵作的动作有些小心翼翼的,他先是扭断了它的脖子,然后才拿着刀划开这只兔子的肚子,将里面的小兔子一只只地拿了出来。刚开始他还有些不以为然,但慢慢地却冷汗直冒。
因为这些小兔子,没几只是正常的!
甚至其中一只只有半个头,仵作将它拿出来的时候,手都在颤抖。
“大,大大大人!”
魏行之捂住嘴,站得有些远,见状陶砚便走上前去,仔细查看了起来,他看着看着,神情凝重,最后对魏行之道:“大人,属下刚才仔细看了一下。”
“这些兔子比之前属下给您看的那些更可怕,”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并且其中有一只,非公非母,是母兔,又是公兔。”
“骇人听闻。”
魏行之皱眉,不理解陶砚的意思,“何为既是母兔,又是公兔?”一只兔子怎么会又是公的又是母的呢?
陶砚只好请他亲自看,然后魏行之就险些吐了出来,咬牙切齿道:“不可饶恕,我马上去禀告知县大人。陶砚,你去把衙门里剩下的捕快都喊出来。等大人令下,马上就把他们统统都抓起来!”
陶砚抱拳,“是,大人。”
柳家三房
张氏在屋内焦急地等待着,待看到柳树桩进门之后她马上迎了上去,急切地问道:“怎么样,怎么样了?王大夫这回给了多少颗药?”
柳树桩掏出两个瓶子,“二十五颗。”
张氏失落,“怎么才二十五颗?许多妇人都来问呢,有的还是从郡城来的,一开口就是三五颗,一个月只有那么一丁点,塞牙缝都不够。”
“王大夫有没有说药方卖不卖啊?”
柳树桩摇头,“不肯卖,不过他说他找到了药材,以后能够做出更多的药丸子,估计一个月能有五十颗吧。五十颗,我想着如果能有五十颗,那我们就到郡城去卖。春生今年还是没有考中秀才,他说他岳父已经教不了他什么了。”
“那干脆我们一家都搬到郡城去,给他再找一个夫子。”
张氏喜出望外,“当家的,我们真的要到郡城去啊?那岂不是比二房都出息,当家的你可真能干!”
柳树桩得意地笑了起来。
“对了,栓子怎么样了?我早上出门的时候还听到他在哭,他怎么这么爱哭?黄氏是怎么照顾的?我记得春生小的时候不这样啊。”
张氏也不明白,“哎,这孩子也不知道怎么了。”
“早上你出门之后不久,他还发起热来,喂了药刚刚睡下。”她站了起来,“我过去看看,当家的,我们搬到郡城之后,得找个好大夫”
“栓子——”
黄氏这突如其来的凄厉大喊险些把张氏吓得跌倒在地,她扶住门槛,惊慌地问道:“怎么了这是,黄氏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