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捕头大步往前走,“走走走,喊上你大哥,陪干爹喝酒去。这么大的喜事,很是应该庆贺啊哈哈哈。”
陶砚一愣,他本想说自己打算去银楼,之前去临县得到的赏银他拿去银楼打了个大一点的福牌,正准备去取了来今天晚上送给二丫呢。不过看着干爹高兴的样子,他便也跟了上去,“干爹,你等等。”
“二丫,我回来了。”
陶砚一身酒气地进门,踏门槛的时候还在门框上扶了一下,整个人有些微醺。今天席上干爹非常的高兴,拉着他和张威不停地喝酒,最后他们两个年轻的没事,干爹却自己把自己喝倒了。
他揉着额头,又喊了一声,“二丫?”
柳二丫走到他的身边,有些脸红地看着他,没说话。
陶砚没有察觉柳二丫的异样,他从怀里掏出一块红布,然后打开露出里面一块两指大的精致银牌,高兴地对她道:“二丫你看,这是我上回去临县得的赏银,二两。我之前跟你说了,以后我会得到更多的赏银,给你打更大、更好看的福牌。”
“这是第一块,你看喜不喜欢?”
“给我的吗?”
柳二丫惊喜,她刚才本来还在犹豫要不要跟他说圆房的事的,但如今看到这个比自己脖子上那块漂亮许多的福牌,她觉得还是不要犹豫了。
“真好看,我很喜欢。”
陶砚的脸上露出了笑来,“你喜欢就好,对了二丫,我今天跟干爹说了,这回岳父家的夏收我们也一起去,干爹给了我半旬的假。”
“柳家村因为从山上接了水的缘故,今年的收成会涨。而能涨收成的法子,献给县令大人是大功一件。”他看着柳二丫,很是高兴,“此事若成,朝廷必有赏赐,二丫,到时候我便能给你打一个金福牌。”
等金福牌送给她之后,他们也是时候补上洞房花烛夜了。
柳二丫的眼睛亮了起来。
她实在没想到,陶砚不但给自己送了更漂亮的银福牌,还想着立功拿到更多的赏银给自己打金福牌。
当下她心中一热,不再犹豫。
“我,我也有事要跟你说。”在陶砚的目光注视下,柳二丫红着脸道:“今天我娘来看我,她看到了柜子里的那副铺盖,就是你之前睡地上用的。然后她就奇怪,问我们现在是不是分床睡。”
陶砚:“”他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果然,他听到自己新婚三个多月的娘子继续说道:“我说不是,我们现在睡一块,然后娘又问我们新婚夜是怎么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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