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和她娘商量着,干脆给她买个宅子收租。”
“每个月有租子收,想吃什么自己买,吃喝不愁这样我们做爹娘的也就放心了。”
他是放心了,可知道柳二丫有这么一副嫁妆的人可就震惊了,半响回不过神来,回过神来之后就七嘴八舌地说了起来。
“怪不得前几日树根要找人抬嫁妆呢,这么多的嫁妆,不多找几个人抬哪里能放心,要是我啊非得一步不离地跟着不可。”
“你?你家能给闺女这么多陪嫁?”
“没有。”
“这得四五十两了吧!”
“树根可真有钱。”
“咦,这地是码头那边啊,离着不远呢。”有同样在码头做活的机灵人反应过来了,朝柳树根喊道:“树根啊,你刚刚说这些屋子要赁出去收租,那多少钱一个月,我们可不可以租啊?”
因为早就商量好了,所以柳树根没有隐瞒,“一日八文钱,铺盖自带,水管够,若是想喝粥就再加两文钱。”
那人一算,“划算啊!”
比住大通铺还省两文钱,而且用水还不花钱,柳树根家更是知根知底的,那今年春耕之后再去,住这可比客栈的大通铺划算多了。找几个相熟的人住一间,门一关夜里也能睡得安稳些。
他当即就想先定下,但想到今天是树根闺女出嫁的大喜日子,到底按捺了下来。其他人也有一样的想法,所以除了少少几个不会看人眼色的之外,倒没有多少人再去追问柳树根租屋子的事。
柳家另一边,趁着其他人都出去看嫁妆,金氏拿着东西悄悄地走进了二丫的屋子,并转身紧紧地关住了房门。
“娘,你这是做什么?”坐在床上的柳二丫奇怪地问道。
“二丫啊,娘有事跟你说。”
金氏在柳二丫旁边坐下,然后塞给她一个用手帕包着的东西,“你打开看看,这是你爹特地给你留的,等今晚上你就给陶砚。”
“给陶砚?”
柳二丫好奇地打开,然后惊讶出声,“银福牌!可是娘,爹不是只打了五块吗?你和爹两块、大姐一块、石头一块、我一块,怎么这里还有一块?”
她仔细看了看,发现这块除了后面的字不一样外,其他地方和她的是一模一样,但是比她的新,红绳一看就知道是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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