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石婶子说你们家前院那个池子里的水,是流到后头院子去的,那又是怎么流的?我们家也想要打一口井,能让水自己流到缸里头吗?”
特地问过同僚,有的说和未婚妻第一次见面就收到了对方送的荷包,有的说要给对方带礼物,于是特地准备了一只簪子的陶砚:“”
前院那口井上门的车轱辘是什么时候装上去的,陶砚已经不记得了。好像是那宅子送过来的时候就有了的,后来娘为了把第二进租出去,于是喊人来打了第二口井,不过那口是一口苦水井,不能喝。
于是又找了人,把前院的井水引到后面去。
毕竟一座有水的宅子,和没水的宅子,租出去的价是不一样的。
这个饮水怎么引他倒是知道的,但一时半会的说不明白,于是他道:“我,我回去问问,下次沐休我再来告诉你。”
“好!”柳二丫高兴地笑了起来。
陶砚嘴唇微动,最后他转身走了,不过临走前还是把怀里带着的银簪塞到了柳二丫的手里,“这个是送你的。”
入手是一根棍状的东西,柳二丫低头一看,然后呆住了。
原来是一根漂亮的银簪!
石婶子和陶砚驾着马车走了,柳二丫回到屋里,发现刚送完人回来的她娘金氏的表情有些呆滞,不太对劲,于是奇怪地问道。
“娘,你怎么了?”
“还有爹,你今天怎么老咳啊?”
“嗓子疼?”
听到柳二丫这话的柳树根又咳咳咳地咳嗽了起来,神情有些尴尬。
金氏道:“别理他,二丫啊,你爹知道陶砚要来,昨晚抽了大半宿的烟呢,整个屋子乌烟瘴气的,明日就没事了。二丫你去歇着吧,今天一大早就起来,都累坏了吧。”
等柳二丫一走,金氏就坐直了身子,左看右看,小声地对柳树根道:“当家的,石嫂子说,陶家准备给二十两银子的聘礼!”
二十两啊。
金氏说起的时候,心肝都在颤。
他们柳家辛辛苦苦十几年,除了这屋子之外也就攒下了二十两银,其中还是托了二丫的福,没想到陶家娶个媳妇,就给二十两的聘礼。
而且石嫂子说这事的时候,还一副他们家不满意可以再商量的样子,二十两聘礼还不满意啊,让金氏到现在都没回过神来。
她想了想自己的儿子石头,他今年八岁,再过七八年也该说亲了,自己会给他准备多少聘礼,答案是和村子的其他人一样,二两银。除非对方陪嫁多,富裕,不然金氏不准备再加,当然再加也不过是四两,六两。
总而言之,是绝对不会超过十两的。
但是二丫
柳树根也一副呆住了的样子,他的想法和金氏一样,自从二丫及笄婚事不顺之后,他们已经从‘在上门提亲的人里给二丫挑个好的,聘礼和嫁妆和她大姐一样都是二两。’到‘是个好的,聘礼不要,给嫁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