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临:“等吃上都快成夜宵了。”
最后解临送他进门,俯身靠近池青,把披在他肩上那件外套拿下去,挂在臂弯里之后,又顺势低下头在池青额前吻了一下:“早点睡,晚安。”
池青在家收拾完,洗过澡,在推开卧室门的前一刻,他收回了手。
解临没开灯,坐在漆黑一片的书房里。
他自己也拿不准那些黑色情绪会在什么时候翻涌上来,又在什么时候褪去。
自从恢复顾问一职之后,身边的质疑声就没有断过。
他习惯了独自一人同黑暗拉扯。
正当解临缓缓阖上眼,试图回想凶手杀人时带着一种什么样的情绪时,熟悉的敲门声又将他拉回现实。
池青敲完门之后,输入那串熟悉的、和绑架案当天一样的密码,开门进了房间:“我进来了。”
也只有池青对这片不开灯的环境十分适应,并且没有觉得哪里不对。
他顺着过道,走到书房门口,隔着这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和解临对望了一会儿。
虽然环境很黑,但他俩还是能捕捉到对方的瞳孔。
半晌,解临问:“怎么过来了。”
池青又往前走了几步。
解临闻到他身上传过来的沐浴露味儿。
他听见池青的声音说:“我来……再试试。”
两个人都心知肚明这个“试”指什么。
池青在自己那屋都睡不着,换了地方之后更睡不着。
解临的房间对他来说还是有些陌生。
睡不着就容易做些别的事,解临的手指不知道什么时候钻进了他衣服里,沿着男人清瘦的脊骨缓缓攀爬着。
解临:“既然我睡不着,你也睡不着……不如帮你治疗一会儿。”
池青:“你这是帮我?”
解临道貌岸然地说:“嗯,帮你,你没发现你现在都不怎么僵硬了吗?”
“……”
“我再往下一点?”
池青很想把被子往上拉,盖住脸。
解临手指上那枚指环冰冰凉凉地贴在他后腰上,和男人指腹的温度截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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